她一口一个老公,叫的傅绍骞久久无法回神。
连同他身边的胖男人也愣了:“傅总,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那质问的语气哟,听起来好像很酸。
唐末晚忍不住嗤之以。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我是傅总的妻子呀,我来找他回家,您是?”
傅绍骞皱眉看着唐末晚这精湛的演技。
胖男人看看唐末晚又看看傅绍骞,面色要不是灯光的掩护,肯定是难道到极致。
他有些厌恶的推开傅绍骞站起来:“a1ex。咱们后会有期了。”
“等等!”
傅绍骞也跟着站了起来,甚至还拉住他的手。“钱老板,你听我解释……”
“解释?好啊,那你倒是解释解释,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老板似乎对傅绍骞还残留着多余的念想,不到黄河心不死。
唐末晚见傅绍骞欲张嘴,直接使出杀手锏,整个人攀附在他的左手边,亲昵的叫着:“老公,我家里都准备好了,你不是说只要稍微陪一会儿就好的吗,我好困了。”
钱老板的脸色,这下真的难看了,一把甩开傅绍骞的手:“傅总,就此别过。”
任凭傅绍骞在后面叫了两声。他都没回头。
唐末晚悄悄吐舌,继续做小媳妇,在原地看着傅绍骞折返。
傅绍骞阴沉着脸,唐末晚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灼穿了,酒吧内五光十色,音乐振聋聩,声音大的好好好说句话都不行,傅绍骞直接钳着她的胳膊往外走:“跟我出来!”
唐末晚也没有反抗,乖乖跟他来到酒吧外,他用力一甩,将她丢在墙角,她手脚并用,才勉强撑住没摔倒。他满脸怒容,如帝王般俯视着她:“唐末晚,你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下搞什么鬼!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末晚忍痛,辩驳:“为什么你能在这里,我就不能在,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下刚才那人是怎么回事啊。”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傅绍骞的眼中带着冷淡疏离。
她倔强抿唇:“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我没有资格。”
“知道你还问!”
傅绍骞的咆哮在这条人来人往喧嚣异常的酒吧街上都清晰可闻。
他似乎,是真的动怒了。
她也觉得委屈:“你凶什么凶啊,我不过就是看你给那个臭男人占便宜气不过而已,你就是要找,你好歹也给我找个养眼一点的啊!”
她跺脚,万般情绪在心头涌动,为他对自己的怒吼,她也愤怒到极点。“找那么难看的,你是给我丢脸还是给你自己丢脸!你也真能让人摸,为什么女人碰你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给那种男人碰你就乐不思蜀了?”
她洋洋洒洒的一股脑儿将心中的郁结给吐了出来,听得他眉头皱的越紧了:“那你又凶什么呢,凶我喜欢男人?还是凶我被其他男人占便宜了?”
委屈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见他如此问,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有,枉费我花了那么大力气想治愈你,结果你倒好,自甘堕落是不是,还喜欢那样的男人……你是不是该去看眼科了?”
说着,眼泪竟真的啪嗒啪嗒落下来,看的傅绍骞一时无措。
少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叫我说你什么才好,唐末晚,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搅黄了一比上亿的生意,你真的是……”
他第一次那么毫无形象的用手指指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欲骂而不得骂的神情,是真的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啊,生意?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其实是在跟人谈生意?你是故意给人占便宜的?”
最后一句话一出,傅绍骞的脸色越难看了,唐末晚却忘了哭泣,尴尬的站在那里只差没有捶胸顿足:“那怎么办?要不我去找他跟他解释下?说刚才那只是我的恶作剧?还有你怎么可以为了生意出卖色相呢,就算上亿也不行啊。”
“唐末晚,我谢谢你这么高看我,但容我提醒你,我也是一个追本逐利的商人,但那人可以带给你一本万利的生意时,牺牲点色相算什么,商场如战场听过没有。”
尽管他也很不爽,但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她的眼泪濡湿了睫毛,说话的神态就像一株雨后清荷,出淤泥而不染:“那怎么办,不能再去解释解释吗,就当我开了个恶意的玩笑啊。”
傅绍骞的眼神依旧摄人,不过更多的,是幽深的黑墨:“恶意的玩笑?去解释你刚才叫的那一声声老公?”
“我……”
唐末晚的头,低的不能再低,刚才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那一声老公就这么冲口而出了,现在想来,真的可以从头红到脚。
他盯着她的头顶心,难:“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她摇头,已经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不敢什么?”
唐末晚自我反省:“我不会再叫你老公了,更不会随便出现不问青红皂白的搅黄你的生意了。”
!傅绍骞的声音顿时又冷了几分:“唐末晚,你这反省度够可以的啊。”
“我真的知错了,对不起!”
她后背拔凉拔凉的,光听他说话,就根本没有看他的勇气了,心头万般晦涩,那时候的一往无前在这一刻都从心底漏了气。
傅绍骞似乎磨牙了,见唐末晚始终不肯抬头,真的被气死了,一言不的,拂袖离去。
唐末晚良久也得不到回应,抬头,才现眼前根本没人了,只看到傅绍骞的身影消失在酒吧街的尽头,完了,这下他是真的生气了。
上亿的生意啊,谁黄谁不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