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来,林队也是我的朋友,朋友有事儿我当然得到。”
祁迹不为所动,朝温浅调皮地眨了眨眼,“是吧,温浅”
温浅抿嘴笑着。
祁迹听见林樾没事儿,心情不错,瞅见程斯刻都有调戏的心情了。
“哟,程斯刻,怎么的今天结婚啊,穿成这样”
时与安扶额,这人又来了。
程斯刻现在心情也好,难得对祁迹没有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回答得还挺自然。
“对啊,和我家温浅白天刚领完证。”
程斯刻大声道。
下一秒,温浅的手肘击中他的腹部,程斯刻闷哼一声,不敢置信地望着温浅“温浅你谋杀亲夫啊。”
温浅翻了个白眼。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王高山今晚反应迟钝,听这几人胡说八道了半天也没听懂啥意思。
和温浅领证
谋杀亲夫
这啥跟啥啊
温浅
程斯刻
温浅、程斯刻草,把王高山这茬给忘了
祁迹一脸新奇地望向王高山,不太相信道“山哥你不知道这俩在谈恋爱你不知道的吗”
王高山
王高山他今晚是不是刺激受大了耳朵出现幻觉了
王高山的脸色飞转换,五颜六色轮番上阵,最后他气沉丹田地喊出了一声自肺腑的疑惑。
“啊”
半个小时后,林樾被推出手术室直接转入了重症监护室。
几人被拦在了icu门外,王高山趴着玻璃,望眼欲穿地望着里头插满了各种仪器管子的林樾。
林樾在他的眼里,永远强大,仿佛永远不会倒下。他没见过比林樾更坚韧的人,哪怕是他自己也比不上。
可就这么一个人,如今却躺在了icu的病床上,靠着仪器维持住脆弱的生命,王高山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反差。
他想他从前确实是想岔了,不应该什么都顺着林樾的,就应该将人牢牢绑在自己身边,每时每刻地看着。
林樾是他的,谁都抢不走,死亡也不能。
“山哥,”
温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王高山微微回过头望着温浅,他听见温浅对他说“林樾以前跟我说过,他怕有一天他出事,你会受不了,所以宁愿”
“宁愿没名没份不负责任,也不能再给我绑上一层枷锁。”
王高山接过温浅的话。
温浅微怔,点了点头。
王高山回头望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林樾,苦笑道“他倒是很替我着想。”
“可他想了这么多,怎么想不到,我爱他这件事,跟名分和责任没有任何关系。”
“他要是死了,他是觉得我还能独自活下去么”
“林樾啊,”
王高山喃喃道,“你果然还是不够了解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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