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缓慢的退了出来,在她的脖颈间又)啃又咬的,胸)前都是他留下的红色的痕迹。
洛川看着姑娘脸色爆红,像是在回忆什么,轻咳一声将某只胆大的兔子的思绪拉回来。
“想起来了?”
途静没脸见他,被窝底下还是那身火红的、布料少的可怜的衣裳。
索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嗯”
了一声,算作是回应。
洛川好笑的看着她,吸了吸自己脸颊内侧的软肉,大致摸准了位置,在她小屁股的位置拍了拍。
“起来洗漱,给你做好早饭了。”
半晌,慢悠悠的隔着被子抱着人,语气欲到不行,“下次清醒的时候穿我看,包君满意,别怄气了。”
!!!
她哪里是怄气?
“不是那个——”
“乖哈宝贝,我先出去了。”
这混蛋,嘶~
属狗的么,身上好疼啊。
这话没真枪实战的上阵好像就已经要阵亡了一般。
为了这件事,途静愣是装死了几天,洛川这个狗,私下里逮着机会就逗她,非得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字一句,慢条斯理的转述给他。
更变态的就是,他居然还要看痕迹有没有消!!!
有次,途静下了课去公寓里直播,正好碰上他也没课,死皮赖脸的就是要看自己亲的“小草莓”
有没有消失。
美名其曰:“补色。”
好吧,途静承认,这感觉好像也还行。
跪多久都行
没过几天就到了途芳的忌日。
方天扬查江沛津也没能查出什么不一样的,总归就那么几个说辞,至于他的行踪,除了学校就是自家的酒吧“浪淘沙”
。
那酒吧洛川大致见过,没什么不同,倒是气味确实是很大,难不成是遮盖这个?
那他那副孱弱的跟个菜鸡的模样怎么解释?
还有那个精神状态,像极了洛川在国外时治病的那个样子,病态又偏执,骨瘦嶙峋的。
方天扬不知道洛川心里的顾忌,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兄弟,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都尼玛大学生了能有什么事?”
洛川嗤了一声,没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