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叫她说就是,”
我是你夫君,你对我不需要有隐瞒。”
还以为江映儿要提他带姜泠月回来时内心的种种,闻衍心中隐隐雀跃。
江映儿提到二房送来有毒的鸡汤后,闻衍的脸色瞬间再次沉入谷底。
鸡汤不在,没有物证不要紧,江映儿告诉闻衍,当初闻怏险些小产,鲁郎中的告诫。
以及她把鸡汤的事情告诉了闻老太太,后闻老太太让二房找庙祝清府上内鬼的事情。
“这些事情,你怎么不尽早告诉我?!”
意识到声音过大,闻衍降缓下来,“我不是在责怪你,只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要走了呀,闻衍作为孩子的爹,必须要知道闻府上心怀鬼胎的人是谁,他才会小心照顾孩子。
不到走的时候不必说,何况那时候说了闻衍未必会信,反而觉得她无中生有,疑神疑鬼。
江映儿嘴上安顺讲,“夫君忙碌,妾身不能为夫君解忧,但求不给夫君增添烦恼。”
陷入情爱蜜语当中男人,失了辨别话语真实性的水准。
他不觉得江映儿的话假,只觉得她懂事,好乖,心中暖流不止,疼惜翻涌。
越发揽紧她,叹慰,“没有什么比你和孩子重要。”
卢氏呢?江映儿在心中想。
闻衍扳过江映儿的双肩,望进她的眼中,慢而郑重,“日后有什么,不要瞒我。”
江映儿随口,笑说,“好。”
闻衍没有在容云阁停留太久,他把药带走了,江映儿想着他应当是去找郎中来看卢氏,对付二房吧,收拾姜泠月,以他的手段肃清闻家。
果不其然,不出江映儿所料,这几日闻衍都没有露面,忙得不可开交。
夜里回来过,早起不见人,江映儿夜里熟睡感觉到有人抱着她,很热,不同于被褥给的暖。
她在帷帐内闻到闻衍身上残留下的冷冽气息,断定他夜里回来过,没有打搅她。
江映儿没出容云阁,就在养身体,逗孩子玩,丹晓同她说道,闻衍去找了烟江路,鲁郎中推忙不得空上门帮忙,闻衍又找了别的郎中来。
卢氏被下药的时辰太久了,关在柴房刺激到她,推江映儿那日她还算正常。
后面在柴房饿了几日,闻衍带郎中上门的时候,她开始哭旋即发疯,越来越严重,只要一有仆妇靠近她,就打人,喂药的郎中也被她打咬。
半个月的疗愈下来,见效好多了。
至于二房,丹晓说没听到风声,但是好几日没见到二房的人了,二房的庭院始终关着,三房的人倒是见,走动的人少。
江映儿日子悠哉,身上渐渐养得好。
闻怏来看她,约她打双陆,逗孩子玩,闻怏同样给孩子打了长命锁。
“对了,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闻怏问道,“要把名字也打上去才灵验。”
江映儿摇头,“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