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你买个最普通的皮蛋瘦肉粥吧。”
“好啊,谢谢。”
她又出去了,脆脆的脚步声渐远。
设想中的“家属”
相见场面与现实大相径庭,只有一点勉强沾边:就是关于姐姐的想象。
学姐也算是姐嘛,尽管袁苑桉显得有点儿……冷淡,但她来了,我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人照顾的,安心了不少。
···
还没等到袁苑桉回来,周医生就又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女人,体型匀称修长。
“病人刚刚醒,你别问太久。”
“行,放心。”
错身出去时,周医生还多看了那人一眼。
来的这个人有着一双丹凤眼,眼神很是犀利,她关上门,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就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警察,姓林,林乐奕。”
哦,原来是个穿便服的警察。她两指夹着一个类似警察证的东西晃了晃,反正我是没看清。
“林警官,你好。”
“你是赵肆勉本人?”
“是吧,她们都这么说。我倒是连自己身份证都还没见过。”
“没事,惯例问问。身份证在我这儿。”
林警官拿出一张身份证,估计是我的,有点儿远,也是没看清。然后她还打开人脸识别让我配合,比对通过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2018年7月12日,20点左右,你在家门前的过道遇到袭击,被钝器击打后脑。现场没有目击者。送医抢救后处于昏迷状态,直到今天。”
啊?我躺医院的原因竟是遇袭!
“请问是什么人袭击你?”
“恐怕我忘记了。”
“最近有和什么人结怨?”
回答只能是一样的。
“遇袭的过程记得吗?一些细节也可以。”
“林警官,我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朋友也不认得,哪还记得这些。”
“你的情况,周医生解释过。”
所以,还有什么好问的呢?我才是最多问题想问的那个呢。
话说这个林警官,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人。如果是犯人,被这样的眼神看久了会心虚的吧?然而我又不是犯人,也没有撒谎,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我开始反问她。
“我遇袭的时候,没有监控吗?”
“案发地点是私宅范围,没装摄像头。而且案发时,刚好整片街区停电十二分钟,街外的也没拍到。”
噢,如此凑巧,是我倒霉还是犯人走运?
“钝器是什么?”
“竹刀,练习剑道用的那种。”
“既然作案工具都找到了,没有指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