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真的不是我——”
西里斯忙不迭说。
“闭嘴!”
菲妮朝他吼道,西里斯无声地张了张嘴。
他们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旁边的树丛里传来一阵嗤笑声。
“飞来(accio)——”
菲妮对着草丛里挥了下魔杖。
一只白色的活物像被一根无形的线勾住一样,从树后面飞了出来,呱唧一声砸到了地上,愣乎乎地不动弹了。
两个人看着地上那一“条”
活物,雪白的皮毛,长长的尾巴,长得像只蛮可爱的巨型雪貂。
“这是只土扒貂,”
西里斯用自己的魔杖将小东西戳了戳,“看起来是被摔晕了。”
他转而抬头看着菲妮,得意洋洋地说,“你可看见了,真的不是我骂你,都是它干的。”
菲妮没理他,又用魔杖将晕过去的土扒貂移回了草丛里,防止被人踩到。
西里斯故作随意地盘腿坐在地上,似乎迟迟不想起身。
“你是打算今晚上在这里睡吗?”
菲妮冷冷地说。
“我觉得今晚的月亮挺好看的。”
西里斯一本正经地仰头望着夜空。
“那你继续看吧。”
“哎哎哎,你别走——”
西里斯转变了脸色,急忙拽着菲妮的一只衣袖。
“你到底——”
菲妮不耐烦的话还没说完。
西里斯无奈地伸出一条腿,向她展示着脚踝处新鲜的流着脓的疮疤,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你怎么会踩到巴波块茎?”
菲妮对这种伤口再熟悉不过了,去年她在禁林里就踩到过。
“不是都说了,让你不要过去。”
西里斯不自然地垂下眼睫,不去看她。
菲妮这才看见西里斯身后是一块种满了巴波块茎的药田。
那会儿如果不是西里斯下腰接住她,踩进去的就是她了,这人有必要做到这份上吗?
菲妮内心做了一番斗争,就当是还他个人情吧。
“别想让我愧疚。”
菲妮使劲板着个脸,走到西里斯身边,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