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唐毅想了一下,“我走了,一会詹院长问起,就说没有见到我,知道吗?”
张贯民看了一眼医务室,“这样不好吧?我来的时候,院长就在门口了。你要是就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合适?”
瞪了一眼张贯明,唐毅转身欲走。
“兔崽子,给我滚进来。”
办公室内响起詹佑成中气十足的声音。
唐毅搭了个脑袋,心知躲不过去,也是认命了。
进了医务室,还不等唐毅开口打招呼,詹佑成摆摆手,“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废话,把门关上,咱们两个说说话。”
应该不是什么急事,可看詹院长的表情,唐毅心中又有些拿不准。
等门关上,詹佑成靠在椅子上,“你出国这几年中医理论还记得多少?”
唐毅眼睛一转随口敷衍道,“您也知道西方国家对于中医的偏见,五年没怎么用过,基本忘的差不多了。”
詹佑成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随后问道,“中医听声,声合五音。后面是什么?”
唐毅撇撇嘴,一脸无辜,“詹爷爷,我真忘的差不多了。大脑存储有限,而人每天都在接触新的事物,势必会把以前的东西给忘记。”
詹佑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翻着手中的书,等了一会,迟迟不见唐毅回答,不由的摇了摇头。
自己一个一院之长,每天的工作堆积如山,今天能抽出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实属不易,再与这小子耗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最终詹佑成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唐毅,“有好处!”
唐毅眉毛一挑,“我真忘的差不多了,您老怎么就不信了。”
不见兔子不撒鹰,有好处得看这个好处值不值,万一在詹佑成眼里是好处,在自己这里是坏处,岂不糟糕?
所谓人老成精,物老成怪!詹佑成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会看不出唐毅在想什么,“新生军训即将结束,最近你又与王家丫头来往密切。”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带任何掩饰。
唐毅如丧考妣哀嚎,“詹爷爷,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有老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唐家绝后吗?”
“没有那么严重,最多让李荣和王诗云看清你这个人罢了!”
相比于詹佑成的云淡风轻,唐毅却是心如死灰,“火闻水声,烦闷干惊,木闻金声,恐畏相刑。脾为土也,生育万物,回助四旁,善者不见,死则归之,太过则四肢不举,不及这九窍不通,六识闭塞,犹如醉人。四季运转,终而复开。”
詹佑成戏谑的抬起头瞟了一眼唐毅,“若精而求之,则以五脏有正声,下一句!”
“以合于五音者为常,变着病生。”
詹佑成放下书籍,“我就不提问了,你自己背一下听声辨证。”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手上,唐毅只能服软,“詹爷爷,您有事就说,我一定照办就是!”
詹佑成戏谑的看着唐毅,手指重重的敲在桌子上,“让你背你就背,哪来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