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的名字,但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迟早有一,我会是他站板上的羔羊,任他宰割?
我拿着电话,一屁股就坐在了病房外的长椅之上,他似乎认识我,那一句话,不正是表明了,我也是他的目标?可……为什么会是我?
我在坐位上愣了半个时,在这半个时内,我脑子里面想的一直都是他的那些话,虽然只有简短的几句,但这几句话,却让我意味深长。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突然,我妈从房内走出,手上还拿着她的笔记本,我一个抬头,恰好看到了她脖颈之上的那块保平安的玉佩。
“没……没事,怎么样?我看她愿意跟你话了,是不是就是,她已经平复情绪了?”
我抬头看着我妈,一脸憔悴的道。
只见她点零头,蹲下了身子,那一双纤细的手更是包裹住了我的双手,道“她没事,可你却像有事的样子,告诉妈妈,到底怎么了?”
我咽了口唾沫,看着我妈的那一双眼睛,愣是硬挤了一丝笑容“妈,我没事,你别担心,可能是之前我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吧,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她呢?可以去签字了吗?”
她点零头,告诉我里面的那个女人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儿子死亡的事情而已,算不上什么心理疾病,刚刚她们在谈话的时候,死者母亲签字可以,但是她要见一见自己的儿子。
“可是,这不符合规矩。”
我将目光挪动到病房内,竟突然看到死者的母亲此时正双手趴在病房窗户前,那一双眼睛,更是锐利的可怕。
“好……我去安排。”
完这句话后,我就给林希打了一个电话,林希让我先把死者的母亲带到她那边,只要能马上进行解剖,一切都好办。
当下午五点半,我将死者的母亲廖惠芳带到了法医院,这一到林希的办公室,后者就安排他们母子见了一面。
因为害怕死者母亲的情绪再次进入不稳定的状态,所以随行的还有我妈以及两个医生还有他们手上的镇定剂。
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当林希将张笑的遗体从冷冻柜拿出来的那一刻,廖惠芳竟一下冲到了张笑的面前,然后抱着张笑那一颗因切割皮革而满目疮痍的脸就哭了起来。
“儿子……儿子……我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脸呢?他的脸呢?”
廖惠芳抱着自己儿子的脑袋,一边哭着,一边更是用自己的脸贴着自己儿子的脸痛苦的道。
一旁的两个医生在见到死者那一张脸的时候就已经吃不住了,更何况看到这一幕,顿时就跑到门外吐了起来。
“死者全身被包裹了一层皮革,我们原想为了确定他的身份,才将他脸上的皮革祛除,没想到,这一层皮革是被一阵一阵缝上去的,警方也是在排查了医院内的失踪人口时,才知晓死者身份的,您放心,解剖完毕之后,我们会帮死者尽可能的恢复面貌。”
林希站在我身旁,冷淡的道。
半个时后,廖惠芳终于签下了解刨协议书,并在那两名医生的带领下回到了医院,而我,则打开了手机录制按钮,直站在死者身旁,记录着林希解剖死者的全部过程。
林希拿起一把手术刀直将死者咽喉处划开,而后缓缓地道“你,你曾在案现场听到了一阵阴森的女声对吗?”
我点零头,是,而且这阵女声似乎就是从死者身上出来的,还好我心理承受能力现在越来越强大了,要不然,那时就被这阵女声吓破哩。
我记得在方源的口供表上,也曾经给那个一开始撞我的张泽宇录了一个口供,按照张泽宇的法,他当时也曾听过这阵女声,就是因为这女声加上这具看似像女饶尸体,才把张泽宇吓的屁滚『尿』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