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月羞得捂着自己的脸。
林时安哑然失笑。
两个人离得极近,江肆月都能感觉到他胸膛上传来的震动。
江肆月也意识到自己是掩耳盗铃,又把两手去盖在他的脸上。
林时安趁机亲吻她的掌心。
温润的唇沿着江肆月掌心的纹路游移。
江肆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一时间顾此失彼,不知道是羞还是急。
此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
江肆月一口气没松完,身体就绷紧。
“你偷袭!”
她娇声控诉。
林时安“兵不厌诈。”
江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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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没有哨声,被折腾大半晚上的江肆月一觉睡到中午,还是被林时安叫起来的。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想吃。”
江肆月抗议。
都说当兵的体力好,她算是亲身体验了把。
要力度有力度要时间有时间。
林时安平时看着很单薄不是那种肌肉扎结的壮汉,他身上只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恰到好处,但只稍微用力,江肆月指甲都掐不动。
都说小别胜新婚。
刚从南山公社过来时,林时安顾着她长途奔波没放开了折腾,白天又要卡着点儿送江肆月去报到。
这下终于不赶时间了,像是把两个月来欠着的都补上。
江肆月最后哭到声嘶力竭,连什么时候结束什么都不清楚,像喝醉酒的人直接断片。
“早饭没吃,午饭不能不吃。”
林时安强行把人拖起来,给她穿衣服。
江肆月歪头耷拉脑袋不想睁眼,“我真不想吃饭,我就想睡觉。”
“那么我们一起睡。”
给她穿衣服的手,又不规矩地往下探。
江肆月一个激灵睁开眼,两手抓着他的胳膊,“我想吃饭。”
声音又娇又媚,简直不像自己出的声音。
“一会儿再吃。”
“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