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问道“用过饭了?”
“用过了,国师派遣的人伺候得很好。”
云之胸腔又是一股暴乱,这种情感只有他和小枫相处时才会如此。
糟糕糟糕,完蛋完蛋!必然是因为他拿着池惘的手乱摸耳朵。
可是还想让他再摸一摸……摸个耳朵应当是没什么的吧?
云之偏过头,心中劝服自己稳住,不可放纵。
池惘看着国师眼底不经意闪过一抹冷光,祭台上国师侥幸逃脱,他也只能成亲进国师府一探究竟,待国师不在之时,他要找找窃贼哥哥是不是被拘在国师府内。
云之问道“你们没有课业么?”
“有。”
池惘道“小人虽告假,但夫子给小人安排的课业不曾落下。”
“我带你去书房。”
云之朝前走着。
池惘的“嫁妆”
并不丰厚,基本上就是他自己的一些破书破笔,云之向来不喜欢凡人这种文绉绉的东西,连字也就只是够用。
复杂的他不学,且也学不会。
尤其是诗词,他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多加几个字解释能说清的非要拼个对仗工整,写得藏头露尾,掩埋深意。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几句艳诗从天南问到地北去。
云之前两日忍住了没去看池惘,卧房的门也不曾进,让池惘安心地待了两日,这两日池惘将国师府逛了个遍,也没找到半间密室。
第三日云之就忍不住要跟着池惘了。
池惘正襟危坐在书案前,款款落笔,云之也拎了一张纸,操起一支笔。
写字是不可能写的,云之将纸铺在一边乱画。
云之面上笑意收不住,手上画着一只伞盖小伞柄大的蘑菇,喃喃道“胖死了,这副画送给君君,她一定气个半死。”
池惘写完了一张,抬头扫了一眼,正好瞧见国师手底下的东西,陡然睁大了瞳孔,没忍住拍了一下桌子,随后别扭地垂下头继续写着。
云之听到动静,偏头看了一眼,没太在意,继续笑眯眯地画着,又在蘑菇旁边画了北海那棵大榕树,一笔纵划而下,画了一条河,河里有一条蛆——不对,长了角,是一条龙。又画了一坨污糟糟的小东西,应当是黑熊精。
云之看着“黑熊精”
的丑模样,被自己的画逗乐了,捂着肚子朝旁边一倒,笑个不停。
池惘不敢抬头,生怕又看到什么猎奇淫乱的画。
云之想了想,好像作完画要署名,小枫就写了,还写了诗。他不会写诗,就写了个名字落在末尾。
“诶!”
云之将画揭起来,忽然现不知道怎么叫池惘,叫小惘?这字本来就不好。小池?他爹也姓池,叫着不吉利。
云之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叫什么,所幸池惘抬了头。
池惘抬头本是无奈,看着这副画,第一眼以为国师换了一幅,但目光一聚便看到了之前那诡异的东西。
结合这场景一看,那个应当是一朵长在树下的蘑菇,原来的他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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