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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认真学过生理知识的盛予骄终于了解到这一点。
翌日他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被人叫才勉强醒了过来,却还没办法下床吃早餐,保姆边将床边的小桌板升起,准备好的粥和小笼包摆上去。
“需要喂您吗,夫人?”
盛予骄觉得自己浑身哪哪都是酸胀的,甚至眼皮也昏沉,但面对保姆这个请求,他还是摇了摇头。
也太丢人了。
“你出去吧,有事我喊你。”
他的嗓子像破锣,语调都是劈开的,更显窘迫。
保姆没敢多问,忙点头飞快地跑出门去。
盛予骄在心里已经骂了他一万遍。
每次都是这样,折腾整个晚上,清早不叫醒他悄悄地走。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一幕,盛予骄腿还有些软。
男人依然如同二十年前一般生龙活虎。
有时候盛予骄都会害怕,他的绝育是否真的有效果,一想到这些,让a1pha脸颊不由自主烧起来。
他颤抖着舀起一勺粥送进口中。
手机响了。
单凛来的消息:
[醒了吗?]
盛予骄瞥了一眼,没打算回复。
[即将起飞,十几个小时,联系不上别害怕,乖乖待在家里。]
他还了两个黄豆亲亲表情。
盛予骄想到单凛冷着脸挑选表情符号的样子,忍不住乐出声,心想自己全身像散架了,不待在家里还能去哪。
整整躺了一个周日,盛予骄都没恢复活力,星期一恹恹无神地来到公司,哈欠不止。
“爸,你没事吧,要不再休息几天?反正咱也没什么生意。”
“瞎扯什么,哪没生意了,闭上你晦气的嘴巴。”
邹景无奈地撇撇嘴。
可事实正如他说的那样,事务所确实没有多少大案子,一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也赚不到钱,明明是公司,却越办越有了慈善机构的感觉。
但这两天唯一有个好处,就是没有了单凛监督,盛予骄可以明目张胆地不让家里厨房送餐过来,跟邹景下去吃饭。
许是邹景平日守株待兔过太多次,居然又碰上了梁闻语,今天完全是不期而遇。
他是来买饭的。
盛予骄观察他周身的气质,沉稳平和,没觉得不舒服,便开口邀请道:
“既然遇上了,就一起吃吧,小黎的饭我待会儿让人给他送上去,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