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慈虽然觉得别扭,但还是甜甜地喊了一声。
演天使宝宝她最会了,外婆教过她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理论。
常惠不咸不淡地扯了扯嘴角: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爸在里面呢。”
说完便借过离开,没有半分留念。
要不是当年单凛的祖父和爷爷对她有恩,她才懒得回来看一眼,就是单凛而今一飞冲天了又如何,只要身体里留着单临江的血,她就觉得无比恶心。
年前的祭祀不需要小辈参与,单以慈理应也不用来,但单老爷子再三要求了。
“诶哟!爷爷的小慈宝贝!你来啦?”
单临江远远就蹲下身等着单以慈钻进自己怀抱里。
“爷爷前些日子拍卖得来的大老式打字机,你可以随便拆,还有遥控汽车,今天晚上住在爷爷家好不好呀?”
“她作业还没写完。”
单老爷子本来还绽放灿烂的笑容,在看到他们两口子之后蓦然凝住,嘟囔两句:
“噢,是么,不知道幼儿园有什么可写的。”
盛予骄没理会他,扭头看到那位如今的单老夫人正坐着嗑瓜子,分明年纪不大,眉宇间尽是憔悴。
“诶呀呀,临江,这就是儿媳妇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后面一个瞧上去更加年轻的男人走出,笑嘻嘻地朝盛予骄凑过来。
a1pha后撤半步,肩头紧贴着自家老公的臂膀。
单临江神色一变,表情中有些想阻拦的意思。
他昨晚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了千万别惹这位真正的祖宗。
眼见没什么退路,他只得介绍道:
“你们喊他林叔就行。”
只可惜无论是单凛还是盛予骄都没有一个想喊的。
“干嘛,临江……人家长得像叔叔吗?”
盛予骄被他的语气震撼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迈过门槛进祠堂里上香去了。
这老头子当真是罔顾人伦了,居然把小情儿带到这种场合来。
乱死了。
怪不得当年张女士怎么也不同意他和单凛在一起。
说心里话,倘若不是某个enigma手段太强硬,盛予骄也绝不可能自愿趟进浑水。
不过单凛总是站在他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