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思暮想的宝贝坐在他腿上,环住他的脖子,翘起嘴巴任人采撷,眼神里都是满含水光。
可单凛看都不敢看:
“还不行,骄骄。”
就算被盛予骄自以为恶狠狠的剜了一眼,他依旧还是努力压制下自己乱掉的呼吸,嘴里不断念叨着:
“现在还不行。”
不知道是说给盛予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单凛手臂上青筋暴起。
!
闭眼的前一刻,世界化为无边无际的白色,所有事物和人通通消失。
他被单凛叫醒了。
机关大厦a座二十六楼,总会长办公室,休息间。
盛予骄持续数几个小时的午睡终于告一段落,迷迷糊糊睁开惺忪睡眼。
单凛坐在床边捏捏他的脸颊:
“醒醒盹,待会儿该走了。”
望着近在咫尺的脸,盛予骄还没缓过神来,拽起他的胳膊坐好。
单凛感受着他冒出来的热气,不经意垂下目光,玩味一笑:
“做春梦了?”
“才没有。”
盛予骄都不知道他自己而今的脸颊比煮熟的蟹子还红,依然嘴硬。
单凛看破不说破,逐渐用身躯将他笼罩起来,嘴唇在他耳后蹭蹭。
盛予骄浑身一僵。
“叫老公,老公帮你。”
低哑的嗓音就在耳畔,盛予骄晕晕沉沉,死命咬住下唇不出声。
这分明是比梦境里恶劣一百倍的单凛!
片刻后坠入余韵中。
单凛把他尾的汗珠抹掉。
冷静下来一想,年轻的单凛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他已经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反正冤有头债有主,把气都撒在单凛身上终归是没错的。
盛予骄看着他抽出两张纸巾擦手,脸又是一红,轻咳几声。
司机停车在楼下候着,准备载他们去单以慈的幼儿园。
盛予骄离开他办公室之前,又拿起了那本日记。
“我可以带回去看吗?”
“这是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