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来,男人便抬手,身边几个保镖立马退到屋外关好门。
单竟遥松了口气坐在他对面,略显不正经地抬了抬眉:
“怎么样呀,单会长,你儿子没给你丢脸吧。”
“别高兴得太早。”
单凛注视着他说道。
闻言,单竟遥忍不住撇了撇嘴。
“我就知道,还是找爸夸我吧。”
“你今天早上让他担心得吃不下饭去,中午回去一趟,先跪两个小时。”
“哼,早上……”
单竟遥一想起来,眼神就蓦然变了变:“我敢说要是程绪没跟我在一块坐着,被重型货车撞进医院的人,就是我了……不过它突然调转方向撞向我前面那辆车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跳,还把路堵死了,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换了辆车,只怕连会场都进不来。”
“他有问题?”
“还在怀疑阶段。”
“命都快没了,还在怀疑?”
单凛嗤道,脸上有微妙的笑意。
“我在他衣服扣子里装了窃听器,从我公布预算到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内容,但这些事情又太巧了,如果真的是他,只能说明这个人谨慎得可怕。”
“疑罪从有,早点处理。”
“但他是程叔叔的儿子,而且的确有能力,把他放出去对盛世也没什么好处,我更想让他为我所用。”
单竟遥眸光闪动,摇摆不定。
“记住,不是所有人都跟家庭统一战线,无用的人情往来毫无意义,你最该在乎的只有你母亲。”
a1pha抬眼,单凛便继续说下去:
“不让他为你担心才是第一要务,时刻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和健康。”
“我明白了,父亲。”
单竟遥起身,冲他鞠了一躬,便离开屋中。
快到午饭的时间,盛予骄站在外面,仰起头,目光紧随升降梯上挂大红灯笼的邹景。
本来有专门的师傅来干,邹景非愿意自己来挂。
大过年的他可闲不住,从墙上的窗花到各个门口不同的春联,基本上都有他的参与。
盛予骄拦不住,只得不停嘱咐他小心点。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