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行和傅屿清认识两年,平时来这没少女的往傅屿清跟前凑,可他始终不为所动。
他还以为这么不解风情的人要孤寡一辈子了,结果突然就告诉他领证了。
沈川行拍了拍傅屿清肩,向着姜渝衿挑了挑下巴,拿下烟,“傅太太啊?”
傅屿清只淡淡地“嗯”
了声。
沈川行:“行啊,闷头干大事。”
正准备点烟时,傅屿清却蹩着眉道:“她不喜欢烟味。”
沈川行顿了顿,只笑着点头。
平常来的时候他递烟也没见拒绝啊,现在倒是正经起来了。
“行行行,给你们调酒。”
沈川行看向姜渝衿。
小姑娘穿着奶油色泡泡袖上衣,外边套了件粉色吊带连衣裙,扎着蓬松的丸子头。
怎么这么嫩。
傅屿清不满地踹了沈川行一脚。
“有种再看一眼试试?”
沈川行吃痛地拍掉裤子上的灰。
他咬牙切齿道:“有老婆了不起?”
傅屿清冷笑了声:“是谁连女人手都没牵过我不说。”
沈川行被戳中伤口,疼得无以言对。
“行,傅屿清,你有种,老牛吃嫩草,人小姑娘才多大,你骗去领证?”
姜渝衿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还以为是个浪子,结果是个纯情男。
傅屿清也被怼得恼。
沈川行开始干正事,拿出酒杯,问道:“傅太太,想喝什么样的酒啊?”
没等姜渝衿回答,傅屿清便道:“度数调低点,她酒量低,再甜点。”
好吧,傅屿清把她要说的都说了。
沈川行:“行,本大老板给恩爱夫妻调酒。”
没一会儿,一杯淡蓝色的果酒推到姜渝衿桌前。
沈川行:“试试?”
姜渝衿迫不及待地尝了口,双眼瞬间亮堂堂的仿佛装满了星星。
“好好喝!”
说着,又喝了几口。
沈川行又给傅屿清调了一杯度数较高的。
一个电话打来,沈川行出去处理点事,厢间里只剩下姜渝衿和傅屿清。
姜渝衿偷偷向身旁的人看去。
温暖柔和的光打在脸上,棱角分明里透着一丝冷峻,漆黑的眼眸幽暗深邃,削薄轻抿的唇,简短的黑。
姜渝衿一时愣了神。
耳朵悄悄泛起了红。
傅屿清偏头,看向娇小的人。
四目相对,谁也没躲开。
姜渝衿被带到傅屿清怀里,他俯下身子,薄唇贴着泛红的耳。
“酒好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