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晓红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闷闷地笑了几声,他抱着她坐回到椅子上,啄吻着她的唇,“你要补偿我。”
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衣扣子,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摸我,像我摸你一样摸我。”
周晓红脑子懵了乱了,那些无比□的记忆不断倒带,她慌得想收回手,但被他牢牢按住不放。“不做我们就上楼到床上去,我才不管你方不方便。”
曹秋成小声地威胁。
周晓红脸涨得要滴血,她做不到。
“快点!”
他催促。
她把眼睛闭上,慢腾腾摊开手掌,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移动。大概是嫌她做的不够好,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胸膛的两侧,让她跟着他抚摸揉弄,教她逗弄他男(忄生)(孚乚)头。
她逼着眼睛,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感官更加灵敏感知他生的每个变化。
曹秋成粗哑地喘息,盯着她的脸,她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因为害羞,脸颊格外红润。他越来越热,下腹胀痛叫嚣着要释放。抓住她一只手往自己的胯间放去,“摸它。”
周晓红急得要哭出来,这个男人总能找到方法折腾她,咬紧牙关逼着自己不去想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曹秋成解开裤扣,拉下拉链,把她缩回去的手按在一团炙热硬挺之上,她的手不肯张开,咬着牙慌张地直摇头。
“不,不要!”
“不要吗?”
曹秋成咬她的耳朵,“没关系,我们上楼。”
说完,欲抱着她从椅子上起来。
周晓红赶紧搂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头叫起来,“不要!不要!我……做。”
“这才听话,快点!”
曹秋成忍得已是浑身冒汗。
周晓红把手伸进他的裤腰里,小声啜泣起来,手慢慢动起来。
“丫头,就这样,重一点儿。”
曹秋成得到纾解,暗哑地叹息。
她一直哭,手上的动作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可曹秋成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在她身上随意地啄吻,手在胸(孚乚)和臀上揉弄。
周晓红觉得世界不动了,时间停滞了,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冗长,何时才是尽头。直到抱着她的人出一声嘶吼,浓稠粘腻的□射在她的手心,终于结束了。
“呜呜……”
她趴在他的身上哭得不得自已,他明明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看看两人,都衣冠不整,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她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羞辱。
一颗莫名感情的种子在她心底种下,蛰伏,等待着萌芽壮大的一天。
曹秋成只当她是害羞而哭,他自以为了解女人,可他忘了,在他的人生轨迹中,周晓红是特殊的,她永远会带给他不断的惊喜。
夜里,他搂抱着她睡去,第一次只是为了纯粹睡觉。她的身体顺从地靠近他,心却又裹上一层茧,身体每靠近一次,茧便加厚一层,越来越厚。
早晨,曹秋成照旧开车把周晓红送回市区。临近年底,天气冷了街上却热闹起来,车被堵在途中一个集市上。一年忙到头,人们纷纷出来采购物品,以犒劳一年来的辛苦劳作。
曹秋成看着车前车后,拥挤的人流把本来就不宽敞的乡间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一长溜车停在路中央拼命按喇叭,人们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没把车里的人放在眼里。
年底是花钱的时候,也是赚钱的时候,例如交警都上路罚款了,小偷赶在春节前挖一勺子。集市便是花钱和赚钱两种活动并存的地方。
曹秋成瞄着车外,有空挡就往前挪一挪,更多时候是百无聊赖地看着人来人往。
突然,他咒骂了一声,然后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快得周晓红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消失在人流中。
曹秋成看到了半年前偷他钱包的其中一个人,他还在干老本行,手伸进毫无防备的人们的口袋里,频频得手,得意地笑着,一切都被坐在车上的曹秋成看个清楚。
曹秋成跟在小偷身后,在他又摸到别人口袋的刹那,曹秋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可让我逮到你了。”
“你干嘛!”
小偷惊叫,这次他被逮个正着,钱包还在他的手上,而同伙不声不响围了上来。
“不记得了?”
曹秋成冷冷一笑,“半年前,你偷了我的钱包。”
“你他妈谁啊!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找死!”
小偷见曹秋成只有一个人,还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以为他只是普通人,何况自己的同伙就掩藏在人群中,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出来干活身上都配备着匕和刀片。
曹秋成把小偷手中的钱包交给失主,失主连谢谢都没说就挤出了人群,周围全是等着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想着报警或是上来帮忙。
小偷从口袋里掏出匕,啪的一声,雪亮的刀刃在冬日暖阳下划过一道寒光,只听见围观的人们出抽吸声。
“我让你多管闲事,老子今天给你放放血,好让你清醒清醒。”
小偷奸笑着冲曹秋成晃动匕。
曹秋成也笑了笑,解开西装扣子,脱下来扔到地上,又解开衬衣袖口挽了几道,露出坚实黝黑的臂膀,“好啊!我很久没活动活动了。来啊!”
曹秋成对着小偷招招手,他的举动让小偷有些担心,不要真的碰上练家子。小偷试探性地进攻了两下,都被曹秋成灵活的躲开,围观的人们开始起哄,小偷又跑不掉,只能硬着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