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头痛地用钢笔戳戳桌面,他对沙上的费奥多尔说:“这件事好难处理,我要处理好再走,你呢?”
费奥多尔的膝上同样放了一个电脑,瞳孔转了转,锁在我妻真也身上,“文件放我这里,我来处理。”
眼睛亮了一下,可我妻真也想了想还是摇头说:“我想自己来处理。”
费奥多尔眼睛眯了眯,不做勉强,“你处理好这件事再走。”
我妻真也埋头:“那我快点哦。”
月挂枝头时,我妻真也处理好了这件事情,拿着方案去问费奥多尔时,费奥多尔沉默了一小会儿,“有进步。”
我妻真也偏偏头,略微苦恼,他眨着眼睛,“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费奥多尔站起身:“带有仁慈之心。”
我妻真也将方案放到了书架上,略微轻松说,“这个评价就已经是最好的评价了。”
第二天时,我妻真也接到一通地址不详的来电。
这通电话绕过秘书小姐以及秘书,直接拨到了我妻真也手中。
看着跃动的话筒图标,他手指顿了顿,点击按键接听。
“你好,我妻真也。”
电话对面传来的低沉声音,让我妻真也迟钝了一会儿。
他看了看手机,才又低声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一旁的人叽叽喳喳说话,大概惹得打电话的人烦了,咚的落地声,那道低沉的声音才又说,“我仅代表泽田纲吉两人,想与你见一面。”
他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屏住呼吸,“可以。”
“今天下午可以吗?”
“可以。”
我妻真也听见对面的人要挂断电话,表情带着奢望般的期颐,可又参杂着深深的恐慌与疑惑,“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六道骸。”
电话挂断。
我妻真也看着电话。
他手上无意识的捏着钢笔,笔尖刺破了手指,嘶了一声,他忙乱地放下手机,没有去管伤口。
几乎是下一秒,又一通电话打来。
这次的来点上面记有名字,费奥多尔。
“真也,刚刚的来电和你说了什么?”
费奥多尔此刻在码头,他今天没能和我妻真也一起去黑手党,但是他在我妻真也的手机,以及身上都安装了定位器以及监管器。
在我妻真也的手机接通未知电话时的第一秒,监管器就向他出提醒。
我妻真也了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