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川说:“我高兴的时候吧。”
申屠锋挑眉,嗯,有件事情可以确定,他的omega现在很高兴。
后来,奚川的第二轮情来势汹汹,申屠锋想弄点别的花样,差点被奚川一脚踹走。
太凶蛮了,也带劲儿,申屠锋想。
可是奚川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被申屠锋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奚川做了很多梦,有噩梦也有美梦。噩梦千篇一律,逃不过白大褂和冰冷的实验室。美梦就好多了,春天里的花,花丛中的蝴蝶,总有申屠锋的影子。嘀嗒。
奚川好像听见了钟表运行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
“醒了,”
申屠锋单手搂在奚川的后腰上,轻轻揉,“还难受吗?”
奚川摇头,说还好。
他的神志还是涣散,双目失神地飘着,看见了摆在申屠锋身边的一只怀表,它还在正常运行。
“几点了?”
奚川问。
“凌晨三点。”
申屠锋捏起怀表,合上了表盖,那上面好像有一张女人的照片,“我们是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掉下来的。”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申屠锋掌心微拢,在苔藓下兜了点水,然后又升起一团火,把水煮热了,冒起了烟,送到奚川唇边。
奚川觉得惊奇,“还能这样?”
“我的功能很多的,随时等你来开,”
申屠锋笑着说:“喝吧。”
奚川喝了一口尝味道,挺甜的,于是都喝光了。
情过后的omega水分流失太大,这点水其实不够,可如今条件有限,申屠锋只能尽全力好好养他。
“看着真可怜,”
申屠锋摸摸奚川的头,“你刚才一直在哭。”
奚川从鼻腔哼出一声。
申屠锋一本正经地说:“可惜这里没有浴室,要不然我们可以洗鸳鸯浴。”
奚川:“。”
申屠锋觉得奚川现在的样子很可爱,也很好逗,于是继续说:“奚小川,你之前的情期都是怎么过来的?”
奚川:“?”
“你软绵绵的样子,走在路上真的没有人觊觎吗?”
“确实有很多,”
奚川面无表情地说:“都被我杀了。”
申屠锋:“……哦,那我真是福大命大。”
奚川表情一变,又纯良地笑了笑,“嗯,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