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击的张家二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张乐乾已经筑基六层,就是张志玄虽然筑基三层修为,但是因为他没有服用筑基丹筑基,法力也不下于寻常筑基四五层修士,也能比得上胡伯仁。
两人一前一后,死死地跟住了胡伯仁,不让他逃脱自己的视线。
张乐乾到底修为最高,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逼近了胡伯仁,他手中衣袖一挥,一道金光就从衣袖中射去,直取胡伯仁的头颅。
剑光划破天空,留下一道残影,马上就来到了胡伯仁的身边。
胡伯仁见不可能摆脱张乐乾,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圆环法器,圆环轻轻一晃,就顶在了胡伯仁的头顶。
圆环法器幻化出十几个金环,不停的在胡伯仁头顶旋转,牢牢的挡住了张乐乾的几次攻击。
这竟然是一件少见的防御法器,要知道,在整个张家,两个筑基修士身上,现在还没有三阶的防御法器护身。
张乐乾当年有一件三阶中品的防御法器,可惜在九桦山与魏麻子、何老道二人斗法的时候损毁。
此后几十年,张家一直走下坡路。
直到最近十几年,张寒烟、张志玄先后筑基后,张乐乾伤势逐渐痊愈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但是家族多年吃老本,有些周转艰难,也就最近几年才收支平衡,能有一些积攒。
本来张志玄准备这一次在蛟河坊购买一件三阶防御法器,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蛟河坊的物价,几乎涨上了天。
张志玄也不想当冤大头,所以此事就拖了下来。
使用圆环法器挡住了张乐乾的飞剑,胡伯仁调转剑光,马上斩向了张乐乾。
此时张志玄已经赶了上来,马上甩出子母金光剑,子母金光剑化出一道金光,就挡住了胡伯仁志在必得的一剑。
剑光一撞,二人在空中猛地后退了一截,其中张志玄后退的更多一些,足有十丈远。
而胡伯仁也没有占到便宜,也退后了七八丈。
此时,胡伯仁看向张志玄,顿时感觉到阵阵冷汗。
“此人筑基不到十年,法力竟然如此了得,竟然与我有几分平分秋色的感觉。”
想道这里,胡伯仁脸色一白,知道今天已经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难关了。
“此地距离蛟河坊不到二百里,你们竟然敢公开杀人,难道不怕青玄宗灭族吗?”
“道友说笑了,今天道友分明是死于妖兽之口,与我们有何相干?”
张志玄一脸严肃的笑道。
见张志玄非常上道,显然已经历练出来,张乐乾眯了眯眼睛,一脸的满意。
“我这侄孙说的不错,道友还是束手就擒吧,这样我们还能给你个痛快。如果被我们捉住,就只好将道友送到妖兽口中了,到时候道友就要生死两难了。”
“你们这样做,能瞒得过谁?青玄宗问神符之下,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胡道友在九桦山、西河坊所做的一切,又能瞒得过谁?你们怎样瞒得过青玄宗,我们也同样会这样干。”
听了胡伯仁这番话,张志玄一脸嘲笑,讥讽的说了几句。
虽然知道张家二人今天一定要杀自己,言语交锋未必有多少作用,但是胡伯仁依然尽最大的努力开口说:“我们胡家是初生的朝阳,我的佩瑜侄女年不过百岁,就开辟了紫府,百余年后,就有可能结丹。
你们张家是日落西山,你们家的初云老祖在青玄宗坐化多年。当年青玄宗不追究我们,未必今天不追究你们。
你们祖孙二人,何必要为吴家做出头鸟?
出了事情,吴家的吴泗蘅未必肯为你们分担?
佩瑜侄女追究下来,你们终究要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