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养得挺好嘛。」「嗯。」「日子舒服,所以你比较喜欢跟着段衡了?」「对啊。」乔澈看着他:「你是真的喜欢段衡吗,四哥?」没等乔四开口,他又说:「等下,先别回答,你先告诉我,我跟段衡比起来,哪个比较好些?」正是对着等待答案的男人,乔四叹了口气:「乔澈,这都十几年了,我没法再陪你这么玩了。」乔澈遭了这冷遇,脸色又渐渐难看起来,瞪了他一会儿,毫无预兆地,扬手就啪地给他一个耳光。「那时候说什么为我死都愿意,就跟放屁一样。」乔四一贯知道自己脾气坏,难伺候,如今乔澈的脾气却比他当年还要坏。「你不就是图他床上能让你舒服?那点技术就让你神魂颠倒了?亏你还阅人无数,一个戏子就把你迷成那样。我看你就是欠人干。」他好言好语的时候,乔四还愿意跟他说两句,眼看着他发狂了,乔四也就不吭声了。「喜欢被人干,那你不如也来试试我的吧。」乔四有些奇怪。乔澈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却好像还是不开心,甚至不比以前开心。乔澈的愉悦是因击败他而来,但对着他的时候与其说有优越感,不如说是喜怒无常得诡异。乔澈以往对他总像对一坨什么脏东西一样,碰到一定要擦手的,这回却真的亲自脱了他的衣服,用枕头垫着,把他的双腿掰开。上一次他见到乔澈的裸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称得上青稚,而这时再看见的,是早已经长大成人的躯体,形态和力量都真的很不一样。男人压在他敞开的赤裸的腿间,覆在他上方,一挺腰,便进到他身体里。乔四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弟弟却没有马上动,只说:「四哥。」叫了这么一声之后,男人才开始律动。这可比段衡要狠得多了,性器犹如楔子一般钉进他体内,乔四顿时从喉咙里失控地发出零散的声音来。比起段衡那种充满技巧的性爱,这暴风骤雨一般的侵占带来的感觉难以言述。乔四只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臀部被粗暴地揉搓着,迎合抽送地压向对方的小腹。每一下撞击都几乎让他魂飞魄散,在那冲击之下全身痉挛,脊背迅速地就被汗浸湿了。感觉再激烈,他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对方深深插入,被按在胯下肆意操弄。一开始还勉强艰涩,而下体渐渐发出黏腻的声响,汗湿的身体交合起来越发顺畅似的,再也抵挡不住,乔四在这种吃人般的性爱里不由得出了声。「乔澈……乔澈……」他叫了那人的名字,就等于求饶,而他的这位弟弟却没有半分手软的意思,数度抽插之后,越发下身硬挺,便握着他的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顶动,持续交欢。那种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让乔四几乎失禁。浑浑噩噩中不知这交欢持续了多久,乔四从未禁受过这样强度的性事,要说灵魂出窍也不为过,只瘫坐在自己弟弟怀里,感觉到对方在难耐地动着腰,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里,几近暴戾地将他浑身上下掐得青青紫紫。整个过程都很粗鲁,但不是凌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做爱。那疯狂的抽刺终于以一个凶狠的顶入结束,两人都几近溺毙一般急促地大口喘着气。乔澈仍紧抱着他的臀部,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下咬住他的脖子。而性器仍留在他体内,等一波一波的高潮射精结束,才缓缓抽出。乔澈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摸着摸着,又突然把他推在床上,俯下身去,将头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一口含住他的前端,要把他咬断一般。乔四在那轻微的疼痛里,不禁要怀疑乔澈已经失心疯了。乔澈没有疯,倒是段衡终于破门而入之后,气得要疯。床上男人的模样把他双眼刺得通红,不由嘶声道:「乔澈,你欺人太甚。」乔澈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么气呢,这种事你敢说没做过么?别五十步笑百步啊。」段衡被堵得一时语塞,脸色也发起白来。「再说,你有什么立场发火。他在你那里,不等于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头,你可问过他是肯还是不肯啊?」「……」「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下,把他给我一个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