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作出几脍炙人口的诗词后,曹植对刘协笑道:
“陛下最近怎么总有空闲出来与臣饮酒,臣都不习惯了。”
刘协端起酒樽饮了一口,对曹植道:
“朕的情况,子建还不知晓?
朕不过是一个闲散皇帝,朝中也没什么大事需要朕亲自处理。
以往丞相对朕管束颇严,朕不能经常出宫。
现在丞相带兵去了黎阳,朕自然能每天出来。”
曹植哈哈大笑道:
“陛下说得是,似我等闲人,就该每日饮酒、作诗,方才痛快!
什么朝中大事,其实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可是父亲总让我学习政务韬略,实在是让我烦不胜烦!”
刘协微笑道:
“丞相让子建多学习,那是对子建的爱护。
朕不关心朝中大事,对朕有好处。
可子建若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参与,那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哦?
陛下此言何意?”
刘协对杨修使了个眼色,说道:
“德祖,你去楼下催一催,朕要得那几坛醉逍遥为何还没送上来?”
杨修顿时会意,点头道:
“臣马上就去。”
杨修离开后,露台上就只剩下刘协与曹植二人。
“现在只有子建与朕,有些话朕就不藏着了。
以丞相的功绩,数年后必然封公封王,到时候曹家就会有自己的封地。
丞相留下的大位,也会由一位曹家公子来继承。
子建以为,谁能继承丞相大业?”
曹植将刘协当做好友,既然刘协对自己推心置腹,曹植也就不藏着了,沉吟道:
“在父亲的众多子嗣之中,最得父亲看重的唯有子桓、子文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