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出水声,水声持续的时间比从前的时间更长,断断续续的,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今天是因为什么洗这么久?
于元在床上打开手机,看到时间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正常的洗澡时间不是这样的,直起身子,鬼使神差地打开浴室门。
浴室门被开启了,四周不是热雾,而是冷气,女性湿了全部的头发,在水中睁开眼睛。
「你出去。」
水不断冲刷着五官,水顺着发丝滴落,跟腱长长的,膝盖的骨头形状是方块状,女性用手挡着关键的部位。
「你在干什么?」于元冲过去关了花洒。
周是允打了一个喷嚏,鼻子像是不通气了:「在弄病自己。」
洗了一个半小时,原来是冷水,于元难以置信,从架子上拿下浴巾,给周是允裹上:「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周是允抱着双臂,「我想你想的快疯了,每天的梦里都是你,你却从不来见我,把我一个人扔在锡山。」
女性面对着于元:「不是说好了会联系我吗?不是说过爱我吗?我已经决心和你在一起了,你又把我扔了。」
湿着头发的周是允远没有光鲜的周是允有攻击性,像是弱肉强食里的「弱」,决不是恃强凌弱里的「强」。
「你真的是。」于元说,「就非要和我上床吗?其他人不可以吗?不都是一样的吗?为了这个不惜把身体搞垮了。」
周是允胀红了脖子解释:「我真的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于元把毛巾盖在周是允头上,「因为爱?因为第一次?因为感情洁癖?太虚伪也太假了,你不就是想操我吗?为什么要装呢?」
于元为周是允擦着头发,周是允有些自来卷,擦干净头发以后,头发打着卷在肩膀上,性器官已经有了反应。
于元打算碰时,周是允避开了。
像是为了证明,周是允没有要求「性」,于元躺在床的一边,听到女性的呼吸声,从干净的声音变成沙沙的。
原本的线条,现在绷紧了。
原本的眼睛,现在盛满水雾。
于元感到手臂被女性抓着,旋即套弄的频率加快了。
即将射出时,女性拿着纸巾,包裹着冠头的位置,马眼渗出精水,射出一股股的精,女性用纸巾包裹好,把纸巾扔进纸篓。
只是用纸巾不足以,冠状的性器软下去,女性拿着湿巾,用湿巾擦得干干净净,一丝脏污也未有,就像是她白色的运动鞋,明明是最不耐脏的颜色,每双都像是新的。
「我不是为了做。」周是允从背后抱着于元,于元回头看她,问:「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周是允摇摇头。
「好了。」于元说,「别骗人了,你来这里不容易,我们做最后一次,做完最后一次,我们就两清了。」
周是允看着于元,于元也看着周是允。
「从锡山到渝京四个小时,来回的机票钱很贵,浪费的时间也很贵,我们离得太远了。」于元说,「做完最后一次,我送你回机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