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顾同学这是去哪了?司徒同学一个人在这很危险的。”
“是啊,若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对司徒同学做什么,可怎么办啊。”
叶津铭意有所指,看了眼周严,又将视线转而扫过司徒浅的锁骨处。
欧阳喻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阿律你回来啦”
司徒浅则毫无察觉的笑着迎接顾律。
顾律嘴角刚挂上笑意,看见司徒浅锁骨附近的红印脸僵住了。
顾律一把拉过司徒浅,带着些怒意抚上那块红印。“谁干的!”
司徒浅一脸迷茫。“什么?”
见司徒浅懵懂的样子,顾律将人打横抱进住所。
“谁印上去的?”
司徒浅懵圈的低头看向自己锁骨位置,只看见一点点痕迹。
回忆昨晚,司徒浅捶了顾律胸口一下。
“笨蛋阿律,你忘啦!昨晚你骚扰我睡觉!”
司徒浅鼓着腮,一脸我很生气的样子。
顾律眼底闪过错愕,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难看到极点。
“顾!律!”
见顾律还敢呆不哄自己,司徒浅气的想咬人。
顾律一言不将人摁倒在床铺,轻咬了一口那个红印。
“啊…疼!”
司徒浅眼泪汪汪的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顾律压着怒意将人松开后,司徒浅一个翻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乖宝,出来,会喘不过气的。”
顾律轻扯被子。
“哼!”
司徒浅气鼓鼓转身用屁股对着他。
顾律哄了好半天才把气鼓鼓的司徒浅哄好,还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件。
待顾律牵着司徒浅走出去的时候,欧阳喻,叶津铭,周严三人已经离开了。
傍晚。
司徒浅坐在木头上小口小口的吃着顾律做的饭。
顾律看着像小仓鼠进食的司徒浅心都快化了,可爱死了。
吃过饭两人手牵手转了一圈,天就暗下来了。
简单冲个澡换身衣服就准备睡觉了,荒岛上的生活也只能这样了。
也有人试图逃离,但毫无办法。
夜半三更,司徒浅睁开了眼,旁边的位置早就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