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唯独那双现下透着迷茫的眼睛,在眼角处
勾勒出一点媚来,那是她最漂亮的地方,是他
的索命锁。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那是他最常吮
吻的地方。
不太清楚。”
移开目光,卫明慎微微一笑,
说,“以前都是跟军工院校打交道的多,燕大倒
是很少去。”
除了,要见她的时候。
我倒是把这忘了。”
曹光应本来就是随口
问,闻言又笑眯眯地看向宴阳和小薇,“小同
学,你们来这边是做什么眼睛的?主要是研究政策移民的心理适应和福利保障问
题。宴阳简短的答,曹光应听了,颇有感触地点了
点头:“这个问题很好,很有建设性。看来我得
找你们罗老师聊聊了,取取经!”
曹光应说着笑了,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
宴阳和小薇仍是有些拘谨的站在原地。各种众
人,宴阳将目光落在卫明慎身上,他也与她对
望,轻轻一笑。宴阳没有笑。视线交缠片刻,她挪开了目光
两人回去,将有领导来这边微服私访的事告诉
了众人。众人考虑过后,决定吃过饭就撤。
回程的路上,因为吃的不算多,宴阳没有晕
车。但她还是强迫自己睡了一觉,因为只要醒
着,就会想起卫明慎,想起他给她的那个笑
容他对她一向如此,温柔,毫无任何高高在上的
姿态。哪怕是在性事上,除了第一次太过兴奋
以外,他都很少强迫她接受她不愿意的。他总
是以她为主,让她舒服,让她开心。可偏偏就
是这样的人,把她收服了。
她还记得那次在四合院,她给他那个“奖励”
时,他的震惊。也许他是真的想不到,她会为
他做到这个地步。可宴阳知道,她是愿意的,
她愿意为他奉献一切,宴阳感觉自己心醉了,仿佛被烈酒灼烧,连带
着眼角跟着深即将流下,着眼角也跟着滚烫,仿佛有眼泪即将流下。
回到酒店以后,宴阳在房间里睡了整整一个下
午。醒来时,已经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宴阳毫无胃口,准备打个电话跟小薇说晚上不
吃了,可很快小薇回来,带给她一个消息,说
是今晚省政府的领导要请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