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把忠海和柱子打成啥样了!”
“这、这分明是要杀人行凶!”
“搁过去,就你这坏种,那是要拉到菜市口杀头的!”
“还不赶紧把柱子放开!”
“今儿我孙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个狗东西!”
围观四邻被镇的雅雀无声。
老祖宗怒了,谁敢再多半句嘴?
他秦山就算再横,还能怎么着?
孙猴子本事再大,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不是?
一众目光齐齐望向秦山,都想瞧瞧这刺儿头怎么收场。
要是跟聋老太太对着干,那他就是不敬烈属。
搞不好要罪上加罪!
要是乖乖服软认错,那得了。
从今儿往后,在这四合院儿里,他都得夹着尾巴低头做人。
两难!
就在众人以为秦山已经被架在火上,进退都完蛋时。
却见这家伙一扬下巴,痞里痞气扯着嘴角,全然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
冷声嗤笑道:
“老太太,您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
“想让我饶了您宝贝大孙子?”
“您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说着,脚下力道又重了半分。
“呜—!”
傻住痛呼。
鼻涕口水混合着泥土,脏兮兮糊了满脸,瞪着俩大眼珠子望着聋老太太。
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秦山!”
聋老太太枯槁的双手紧握着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杵。
“你个混账东西!”
“还想让老婆子我求你不成?!”
“我告诉你,就算是你爹妈在,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小畜生,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