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值时,6绎本想直接回府,抬头看一看太阳,想必此时今夏也该下值了。6绎笑了一下,心里想道,“去见一见心爱的姑娘,跟她先说一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六扇门。值班的捕快见一个锦衣卫孤身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忙上前行礼道,“大人可是有公事?”
“请问袁捕快可在?”
“大人问的是袁今夏,袁捕快吗?”
“正是,”
值班的捕快抬眼快瞄了一眼6绎,又低头拱手道,“大人有所不知,昨日下午袁捕快便请了假,说是家中有要事,须得假三月,”
“三个月?”
6绎皱了眉头,难道出了什么事,便又问道,“如今六扇门如此善待下属,竟一次可以给足三月假?不知所谓何事?”
“回大人,卑职刚来六扇门一年有余,听兄弟们说,袁捕快三年都未曾休过假,兄弟们都说,袁捕快为人极其聪明,追踪术又极好,我们头儿一时也舍不得,奈何考虑到袁捕快身为女子,也是忒不容易,所以就准了假,至于所为何事,卑职却是不知。”
6绎心里存了疑虑,今夏请了三个月的假,三个月?难道生病了?6绎没有停留,转身径直奔了袁今夏家里。
袁家小院,院门上铁将军拦路。6绎眉头紧锁,今夏去了哪里?怎的不告而别?
6绎转身直奔杨程万家。此时,杨程万自是知道6绎出了狱,业也知道6绎官复原职,见6绎只身前来,忙施礼相见。
6绎双手抱拳,“杨前辈勿要多礼,匆忙之中,还未曾正式拜访前辈,今日晚辈确是有要紧事请教,”
“6大人请说,”
杨程万料想6绎前来定是与今夏有关,轻轻叹了口气。
“前辈,今夏请了三个月的假,所为何事,能否请前辈实言相告?”
杨程万沉默了一会儿,正不知如何作答,杨岳搀着上官曦走出内堂,彼此见过礼,杨岳和上官曦对视了一下,还是上官曦说了话,“6大人,您是聪明人,该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三年前您曾亲口否定了今夏。如今您仍身居高位,至于情之一事,真心与否,只有自己知晓。”
6绎明白了。谢过后转身即走。
“6大人,您知道今夏去了哪里?”
杨岳终是不忍,他一直视今夏是亲妹子。
6绎缓缓转身,“知道,谢过杨兄,”
6绎落寞地回到6府。岑福一看便知出了状况,悄悄叮嘱了媒婆,择日再请她来。
“大人,生什么事了?”
“岑福,这两日府中的事先放一放,抓紧将这三年北镇府司的情况摸一摸,三日后我请旨出京,你随我前往。”
“是,”
岑福应了一声,又说道,“大人,忠伯和吴妈俱已回来,其它人等按以前的规矩,忠伯和吴妈自会审度安排,大人尽管放心,”
6绎自是信得过,与忠伯和吴妈说了会儿话,便和岑福回了北镇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