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虞晚晚的身子背向她,仔细的给她戴上:“衬你。”
是早就买好了的,托朋友直接从西欧一位皇室贵族的藏品里高价买回来的。
大概,在看到珍稀的饰品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上衬托彼此的美时,对于这种万事要求品质的男人来说,也是一种获得感。
所以,谢厅南也是一位极爱给虞晚晚买饰的男人。且只买那种极具收藏价值的珍稀饰品。
是赏心悦目,也是自己的一种变相投资。
把她揽腿上,背腹相合,长臂从腋下伸过去,拢住雪色,头埋在她后颈,细嗅芬芳。
两人就这样久久的抱着,坐着,感受彼此的温度。
“一念为难你了吗?”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细白的颈,虞晚晚觉得痒,笑着躲:
“我不怕的,因为我也为难她了。”
“对,忘了晚晚的獠牙咬人很疼。”
“谢厅南你胡说。”
男人眸色温柔:“例假过了五天后,就开始喝汤,隔天一次,安姨会专门给你送过来。”
虞晚晚想他是个从不喜欢有措施的人,却要让自己喝那种黑乎乎的药汤,话语里不免带了情绪:
“你出差不在京城,我干嘛还要喝那个?那汤虽然没有很苦,可毕竟也是药,是药三分毒……”
谢厅南心里叹息,嘴上却淡:“你就当我自私,行吗?晚晚这么年轻,肯定也不会希望有小东西住你肚子里吧?”
他是绝对不会希望让她知道自己极可能终身不孕的事情的。
“当然不希望。不能给他(她)名正言顺的爸爸妈妈,就没理由带他(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感受别人的冷眼和闲言碎语。”
虞晚晚说的义愤填膺,眼中泛泪。
这正是她的痛处,从小被丢弃,受尽人间冷暖。
“嗯。”
身后男人的声音轻微却低沉。
在虞晚晚看不到的地方,谢厅南的眼睛里也有湿润的光。
他的话,仿佛带了试探。在听到虞晚晚强硬的说“名不正言不顺”
几个字时,心里像被针在扎。
他似乎又希望那个小姑娘会突然好孕。那样,或许可以作为带她进谢家门的一个重量级筹码。
大哥和大嫂如今不可能再生育了,唯一的孩子谢一念又得了抑郁症。
作为谢家次子的谢厅南,肩上的担子不可谓不重,甚至有时候大哥谢御南,也会明着给他提醒。
各种矛盾复杂心情,他都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抗下。
虞晚晚见男人突然不说话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身转头,盯着他的脸:
“谢厅南?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