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嘟着小嘴躲闪。
“还得我来,上来吧你。”
男人长臂握住软腰,一提一带。
虞晚晚惊呼一声坐到腿上。
还没回过神,唇上覆过来微凉柔软,带了淡淡龙井茶香,温柔含口及她的唇……
大概是静夜中亲,吻的旖旎春声太过惹人,又或者浓情时刻的荷尔蒙能够扩散和传染。
坐在驾驶座安静开车的印壬,此时唇角笑意浅浅。
原本,他以为,小姑娘明目张胆的使性子,会让后座那个男人黑脸,甚至直接叫车来把她单独送走,半点情面都没有。
如今这样子,能让谢厅南亲自拉下脸来哄人,倒是破天荒头一次。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多偶然和特殊,汇聚到一起,就是那个与众不同。
往往别人都看的明白,当事人却最是蒙在鼓里。
谢厅南能够学着放下身段,最大导火索,是因为兄弟谭定松和林茵整的一出。
谭定松能拼死去撞那辆黑车,已经让谢厅南吃了一惊。
而林茵那个烈性女子,竟然主动放弃了那段感情,对于亲眼目睹的好闺蜜虞晚晚,会有什么样的心情,谢厅南大概会猜到几分。
晚晚一定是害怕的,也是心灰意冷的。
这也是她突小性子,看到情侣后的黯然的真正原因。
此时的谢厅南,心里有从来没有过的惬意。
那个小姑娘,的确是开始在意他了。
车子快到后海的时候,男人把娇气哼哼的虞晚晚揉进怀里。
“消气了吗?”
虞晚晚静听着他心口蓬勃有力的心跳,低语:
“你想多了,靠你养着,还要生你的气,这不是典型的砸自己饭碗吗?划不来。”
小丫头嘴上功夫很绝,挺会奚落人。
内涵他就一财大气粗的傻佬冒,还是蛮干型的。出力不讨好。
“以后我注意,见你就备着,时刻……套牢你。”
“你疯了吧。”
虞晚晚要羞死了。
谢厅南轻抿唇角,拿过大衣给她仔细穿上:“走,带你去我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走走。”
“大晚上的,不困?”
昨夜等她,他一夜没睡。
“敢困吗?怕那个小妞,嘴巴撅上天了。”
虞晚晚没有说话,眼睛里突然涌出来的泪,晃得她鼻子酸,眼睛沙疼。
人被他牵着手,走在地安门外,昏黄的路灯,投下一高一矮,紧紧依偎的两个身影。
她说:“你小时候就在这一片作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