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尔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只觉呼吸一颤。
她当然不至于活到现在还不懂那种坚硬的触感代表了什么,可他怎么能那么无耻地……跟她说这种话?乔尔瞠目结舌,一张小脸不禁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半天给不出一个回答来。
江律声也不再逗她,压低了嗓音难受道,“我被人下了药,没办法才变成这样,现在难受得紧,你说我该怎么办,嗯?”
被人下了药?
乔尔脑子里的第一反应,那个下药的人应该就是那个Monica,要不然刚才在自己要扶江律声出去时,她的反应也不至于会这么激烈。
所以说,刚才江律声会对自己那样,也是因为受了那个药的影响?
乔尔并非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4年前她被罗思昶出卖送到陌生男人房间的那一次,自己身体里就感知过那种莫名却又难以控制的燥热跟渴望,当时她并没有想太多,现在回忆起来,应该也是受了药物的影响所致。
理解了江律声会对她做出那种越界行为的初衷,但却始终没法用自然的态度面对这人,乔尔憋红了一张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是医生……”
言下之意:我没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你爸不是医生吗,怎么没从他那儿学个一招半式?”
江律声眉峰已然是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
字,想来是很不好受,“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医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替我解决?”
乔尔无语,医生也分科室的,难不成还指望着什么医生都会解这种药?
可江律声现在确实不方便出去,这个男人在宁城的风头太盛,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要是现在这副样子出去,明天一早准能出现在各大新闻报纸的头条上。
乔尔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才为难地说,“我爸没有教过我这些,不过我以前在一个医学纪录片里看到过,说是有一种化学物质叫GRIF的可以退你这种火,但只跟LRH起颉颃作用,我不知道你吃的那个药是不是含有LRH成分,可是哪怕有,也得去了医院才能注射GRIF。”
说了半天,等于又绕回了原点。
大概真是脸皮太薄的缘故,讨论着如此尴尬的话题,乔尔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脑袋偏得脖子都酸了,才忍不住稍稍往回转了一些。
江律声的眸光变得无限柔软,该说是这个女人太单纯么?嫩得,连被人用言语调戏还听不出来,反倒在那里一本正经地替他想解决办法。
他倒也真不是想吓坏她,松开了被他禁锢住的那具娇软身体,哪怕自己真的难受到了极限,也不至于禽兽到强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