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想要发狠,他身后的人低声说“许先生刚才问呢,二少爷怎么在一楼自己就玩上了,请您上楼。”
那人瞅了瞅丁邵搂着王家行走开的背影,终于没说什么,起身走了。王家行说进来的时候看到有块手表不错,刚才没仔细瞅,想看看,丁邵正赌得一头晦气,就跟着出去圈了一转,那些店辅卖的东西,多数都是赌客们出手的二手货,有真有假,有古董有名牌,哪块手表不重要了,王家行拉着丁邵转了起来,忽然在一个柜台前停了一来,丁邵以看,里面摆着对金色戒指,是两个都是男式的指环,样式简单看起来却很舒服。
店主的眼神在他俩身上扫上扫去,然后说这是d&g限量版,丁邵见王家行喜欢便问了价钱,价钱和店主的相貌成反比,一点都不公道,很是让人砸舌。讨价还价的店主降了几次价又说可以把里面的字磨平,打上他们的名字,他们还是不太满意,因为不识货又分不出真假,也就算了。不过出门的时候王家行笑眯眯的问丁邵,知道d&g的创始人是同性情侣不?丁邵笑笑摇头,他还真不知道。丁邵大伯也姓王,不仅是商会的副会长,而且黑白两道皆通,人脉很广,他是以水饺馆为名靠走私起家,为了漂白,现在做的都是正当生意,虽然上流社会的交际圈貌似对他很客气,但是真正融入那个圈子里不过是近些年的事。看似高大粗鲁其实很细心,他们刚到香港的时候就做东请客,带上自己的女儿做陪,席上话里话外的意思,有些落叶要归根的想法,王家行总觉得这位大伯是把丁邵当成最佳女婿后选人来看,心里隐隐不安,特别不是滋味。
而且丁邵又挺没有自觉的,习惯性的盯着美人两眼嗖嗖放光,王家行恨的就是他这种逢人就献殷勤的毛病,死不悔改,忽然间觉得特别没意思,心灰意懒的。
王家行一别扭,丁邵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回到房间的时候丁邵搂着他一边温存一边说“你放心。”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们住的是文华酒店的套房,楼下就是中环,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景色很美,玻璃窗上折射的人影在夜灯的映衬下也特别清晰,王家行那紧簇的眉头与忧心的样子,丁邵看了有些心疼。从身后搂上王家行,瞅着玻璃里映射出他的眼睛,两人目光交汇“相信我,别离开我,”
王家行心中一动,“是不是,你不赶我我就不走?”
丁邵愣愣的瞅他“还记着这茬呢?对,我不赶你不许走”
。王家行灿然一笑,有的时候丁邵的无赖劲儿也是副安心剂,不知道药效能有多久,他就相信到不顾一切的吞了下去。
这几天丁邵一直在考察王大伯的公司,王大伯的买卖辅得很广,他是作水饺店出身,自然餐饮购物娱乐一套都是基本产业,房地产一块也做得风声水起。王小姐做陪的头两天,看着丁邵和她在前面起在一块说说笑笑的,王家行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不愿意再当木偶就做起了纯粹的观光客,自己逛了开来,可是怎么逛都郁闷,白天一郁闷,晚上就提不起精神,丁邵就变着法儿的玩花样。带着王家行抬高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正好就是个九十度的位置,分身由浅入深的插,只是进入前半部分,专挑肠道里5-6公分左右的位置摩擦抽动,终于找到了那个最准确的位置,不用手碰就能插王家行射精,自从找到这个乐趣后,丁邵总是使坏的不停实践,弄得王家行大敞着腿不知道该把脚往哪儿放好,既舒服又愉悦,自虐般的两腿不动,张着腿用白玉一般的脚趾在半空中一收一缩的抓紧,靠着腰肢舞动的幅度,寻求快感。
一波过后,丁邵又用再次硬起来的东西,围着穴口打转,“不要~”
腰酸!“不要?刚才你也说不要来着,不是一样扭得比谁都欢?”
噗的一声就着精液的润滑又捅了进去,丁邵的手指与王家行的十指交扣紧紧握在一起,王家行这一瞬间才觉得丁邵是他的。
早上丁邵混身粘腻的边亲王家行后颈,倒握着他分身的手又上下撸动,一边说“一会儿,王小姐那这有个合同要签,让我去见识见识,得早些走”
让王家行泄了一回后,就下地洗漱,穿戴整齐。王家行眼巴巴的看着他穿衬衫系皮带,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眼睁睁的见下邵收拾干净后去赴别人的约会,一时不是滋味,眼里就噙了泪水雾茫茫一片。
丁邵出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躺在kgsize的大床上裹着被,眼角风情无限,眼里一片舍不得的意思,低声骂了一句“这不是在勾人吗?啊?”
也不去办事儿了,脱了衣服裤子就上床。王家行动弹一下手指都觉得酸软无力,迷迷糊糊的看向旁边,丁邵早走了,也不知道丁邵什么时候离开的,一闭眼便又睡了过去,下午醒的时候都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丁邵也没回来,自己叫了客房服务,刚送来饭,丁邵就来电话告诉他准备准备,八点去他们酒店的pub喝酒。王家行懒洋洋的挑选衣服,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坐在床边等电话,结果九点了丁邵才让他下去,下去以后王家行差点吐血,远远的就看见丁邵和王小姐有说有笑的,那笑得叫一个贱一只手还搭在人家的腰上,我过去干什么?
往回走,在楼梯拐角的地方说什么也抬不动腿了,站着抹了几滴眼泪,才强打精神蹭上楼,眉头紧皱的去开锁,王家行越想越伤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我下楼就让我看这?故意的吧?王家行有心事,六神无主的开门,那卡式钥匙怎么也插不进去,整理一下情绪,深深喘口气,看见不远处有群人走过来,王家行边插钥匙边看了一眼,这一眼吓得他头发根都立起来,为首的那个就是在澳门坐丁邵隔壁的香港人。
那人也发现了王家行,笑着走过来,帮他把卡式钥匙插了进去,瞅着王家行惊诧的眼睛问他“内系基?”
哎,早就知道就跟丁邵学学粤语了,不过这样的话他好像听陈生说过,应该是在问他你是gay吗?王家行紧张的摇摇头,那人脸色顿时阴了下来“点解灰感?(怎么会这样)”
见王家行微张着嘴瞅他,似乎根本就听不明白的意思,笑笑“扑街,唔中意人地呃我添!(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王家行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他说扑街的时候王家行知道他在骂他,有些生气,这人长得这么年轻怎么这么粗鲁,性格还阴晴不定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凶,快躲为妙,他和丁邵根本就惹不起这种人。
王家行准备不理他自行进屋,可是被这人一拎脖领子就挟持到他的房间,保镖们都守在外间,只有一个人跟着他走了进来,那人皱眉说“二少,你今晚可是约了林先生,别胡闹,刚才妙妙来电话,问你订的是哪里。”
二少把天家行往床上一推,竟然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跟那人阴阳怪气的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瘪三吧?这是他的情人,我还没玩过男的呢,尝尝鲜。”
解下领带勒在王家行嘴里,一边按着他一边说“你压住他的手,别让他动。”
二少把王家行的长裤与内裤一起扯了下来。那一年的事儿,王家行记不太清了,可能是印象中极力要把这个不好的记忆抹掉吧,他总是不愿意回想起细节。他不是第一次被强暴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两个人轮着上,那个二少旁边的人,一开始还好人的劝劝,后来自己看得火起,做得比二少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