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旁自娱自乐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的丑姑娘,冥井然翻了个白眼,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听见声响,冷扇绵便仰起脑袋,用那一条缝缝使劲的看着,依稀看见一个黑影,“郎中?”
跟着站起身,“郎中,你没事吧?”
“没事。”
冥井然不在意道,瞄了眼浑身是血满身脏乱的丑丫头,“你浑身都是血啊,你没事吧?”
‘哎呀,快叫他帮你止血呀!’
“没事没事,”
冷扇绵摸了摸自己有点湿的手,然后往身上抹了抹,“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担心你眼睛不方便,所以就过来看看,”
冥井然看了眼她的手,被咬伤的虎口还在冒出血,“然后就看见……你一个人坐在地上,我以为你被枝藤绊倒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个地洞啊,估计是猎人挖来捕猎用的吧。”
“你担心我?”
冷扇绵动了动嘴角,然后慢慢弯起,“郎中,你能不能再说一次?”
‘这郎中好像真是你的贵人啊,每次遇到他你总能逢凶化吉。’
这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这家伙笑呢,不过这样子实在不怎么美观,而且知道她是个小姑娘,连这声音听着也越像女的了,冥井然暗自撇撇嘴,“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还有,你刚刚在上面喊的是什么意思啊?豆翼是谁?”
“豆翼是个坏人,”
冷扇绵耸耸肩,“我记住了你身上的味道,你帮我换药的时候我闻到的。”
“是嘛,”
味道?是貂桦枝的味道吧,冥井然看着眼前顶着一双红肿的核桃眼,一张浮肿的大脸,头凌乱的人,实在觉得她倒不如是个男子来的好些,“我和帆布还一直以为你是个男孩子呢。”
“没事没事,”
冷扇绵不在意的摆摆手,“咕噜说我一看就像个男的,她还说我那样子还不如就是个男的来的好。”
‘那次本尊没看清你的脸,不过听起来,你长得不好看啊。’
“咕噜是谁?”
这个咕噜倒是说了实话,不过冥井然觉得她的话怎么突然变多了?好像一脸巴不得自己问她问题似的。
“咕噜就是那次我让你们治的那个小孩儿呀,”
冷扇绵笑道,“不过她现在已经死了。”
她说这话毫无悲伤之意,倒只是在称述着事实,冥井然觉得不想再和她聊了,便抬头看向这个被洛玉龙封住了的出口的结界,“上面好像被封住了,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
‘对呀,你别顾着聊天了,快找找怎么出去才是。’
“等等,我说出来你可别怕啊,”
冷扇绵突然拉住要转身的郎中,“其实我不是人,我是个……妖,我会法术,我能带你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