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眼睛霎时红了,裴德安看见,不忍地将她牵到身边安慰了几句,又叮嘱裴澜以后要学会调节情绪,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
前番寒暄这么多,最后才说到裴澈身上。
“你和那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样?”
裴澈答:“还好。”
虽然自从那天晚上不欢而散,他们已经两天没有联系过对方。
裴德安哼笑一声:“倒是没少见你往秋园路跑。”
裴澈笑笑,没有否认。
“你也快三十了,这姑娘什么时候领来我见见?”
裴德安终于看了眼裴秉之,“刚好你爸也回来了,你要是真认准了她,可以叫人开始筹备婚事。你的大事,总要留个一年半载。”
裴澈知道,爷爷说得随和,但他这样话,必然已经做过详尽的调查。大概向斯微的背景符合他“安分守己”
的基本要求,说不定连族谱都被人爬梳过一遍……想到这,裴澈皱了皱眉。
但此刻若是提出异议,反而惹他疑心,更何况裴澜和裴秉之都在。裴澈不想再添乱,便笑了笑应下:“我来安排。”
裴德安满意,裴澈办事一向叫他放心。
一顿饭和和乐乐到结束,裴秉之被老爷子安排在别院住,裴澈和裴澜则各自回家。
裴澜牵着裴砚先出了门,裴澈跟在后面,三人在院子口等司机将车开出来。裴砚眼睛还红着,倔强地撅着一张小嘴看向裴澜,很希望妈妈能给自己一个解释——怎么可以偷偷地去做手术呢?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呢?
可裴澜只有一句没事,再不多说。
裴澈在旁边,看着母女俩的角力,有些心疼,身份却尴尬,无话可说。
正僵持着,忽然听见街对面一声鸣笛。
那辆黑色奥迪走下一个人来,苏杭表情严肃,“裴澜!”
裴砚看见爸爸,大叫着飞奔过去,扑进苏杭怀里的时候,憋了一晚上的眼泪喷涌而出。
嚎啕大哭的时候,才像个八岁的孩子。
苏杭显然也没见过自己女儿如此情绪崩溃的时候,霎时慌了神,方才还紧盯着裴澜似有大事要说,这会儿什么也顾不上,关切地搂着裴砚哄着。
直到听见裴砚抽抽噎噎地说“妈妈生病了”
、“妈妈做了手术”
,他脸色一僵,又看向裴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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