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再和许太医寒暄,陵容跑进寝殿。
寝殿里的床铺箱子全被人翻过,衣物散全散落在地上,贴身衣物也到处都是。
“别管这些了,去沏一壶茶来。”
陵容一见房里乱糟糟的,觉得让外人看见了不好。转头往外面走,
“让许太医见笑了。”
“这,嗯,要不先看看可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许太医的往寝宫指过去的手无力地收回来,跟在陵容后面走回大殿。
宝鹃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放在一边的软榻上,看了一眼陵容方向,偷偷摸摸从袖笼里拿出那张药方放进抽屉里,深吸一口气便去沏茶。
“我这里本就没什么贵重物品。许太医是有什么事吗?没有人带自己找到这里来了?”
陵容半开玩笑的说道。
“微臣受福晋所托,为小主诊脉,来迟了,还请小主恕罪!”
许太医给陵容行着礼说道。
“许太医请坐。”
陵容抬手指了一下一边的椅子示意许太医坐下,接着说道。
“惠贵人的事我本打算找个机会给许太医说清楚的。并不是有意瞒着许太医,主要也是为了保护你,还有就是打消姐姐们心中的顾虑。”
陵容红着脸解释。
“食君之禄为君解忧。保小主康健是微臣的职责所在。小主实在不必多虑。”
许太医边说边将背在身上的药箱放在桌面上,取出脉枕和一张薄纱。
陵容伸出手臂放在脉枕上不再说话。
“小主和惠贵人的症状相似,微臣开两副药给小主调理一番即可。身体并无大碍。”
“宝鹃,把那张方子拿来给许太医看看。”
陵容吩咐道。
宝鹃将方子递给许太医。
“就是,小主的不适就是吃了这个药方所致。小主是有加重用药量么?这方子是谁写的?”
“江诚江太医。”
“这方子吃了会推迟月信的。小主往后还是不要相信这些所谓的灵验的方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