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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间,秦瑶的生意也越来越好,越做越大。
布料的种类也越做越多,现在不仅是贵族,平民都以拥有秦家的布料做的衣服为荣。
西域的商旅收获也颇大,秦瑶累积了财富,扩大了影响,三年间跑了大半个国家的秦家商号,也收回了对全国的控制权。
又是一个下雪天。
秦瑶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出了门。
距离下一次春闱还有三个月,距离外族入侵还有五个月。
杨景洪虽然是状元,但是皇帝并没立刻授予官职,而是让他跟着礼部的人先适应适应。
这一适应就是三年。
他倒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也是他志不在此。
皇帝明显不信任他,他什么也不做是最好的。
少做少错,皇帝也找不到理由除他。
秦瑶到的时候,杨景洪已经陪着长公主等了一会了。
令她意外的是,这次屋子还多了一个人。
江迟州。
三年前,江迟州被调任凉州管辖的一个县做了县令。
远离了京都,也没有江肃从中做手脚,又有丞相帮一把,他的官途还算通畅。
只是大家都在等着他和丞相家的小女儿传出喜讯,却是一直没有消息。
“长公主殿下,杨世子,江大人!”
秦瑶一一见礼。
长公主让她起身,感叹她的礼数周全。
长公主说了很多次没有外人在不用行礼,但是秦瑶却不想被人诟病,除非长公主阻止,不然她都会按照规矩来。
长公主说她们的世界没有这样的规矩。
但是这里不是她的世界,而且有些东西此一时彼一时。
她现在不在意,不代表以后不在意,她不在意,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不在意。
跟上位者沾边的,都得小心翼翼。
“既然认识,我就不介绍了,江大人是秘密回来的,明日还得启程回凉州去……”
长公主娓娓道来。
江迟州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自己人。
或者一开始就是自己人?
凉州的芜清县挨着草原,而江迟州就是芜清县的县令!
“江大人一直在探查草原上的情况,今年草原大旱,现在又是冬季,草地不丰,怕是要乱了!”
长公主长叹一声。
“皇上可知道此事?”
秦瑶问。
长公主摇头。
皇帝前头是只顾享乐,最近又迷上了丹药,哪有精力去管这些。
长公主:“秦瑶,凉州的秦家商号可认有什么凭证?我想到时候如果出事,让定远侯和江大人可以调用。”
秦瑶哪有藏私,从怀里取出两块玉佩递了上去。
“我再修书一封,到时候他们都会听从手持玉佩的人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