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位朋友,竟然会跟你一起做这么可笑的动作,难道纽约的枪支管理现在那么严了,连华人黑帮都搞不到一把短枪。
好了,我们不要废话了,现在这里主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我说什么,你们都要照做,现在我说,跟我走。”
说着他朝手下看了一眼,剩下的四名黑人青年便将张黎生和乔治团团围住,强迫他们跟在拉比身后,走向更加偏僻的巷弄。
被秋风吹动的垃圾,墙壁上不时出现的各种以鲜血做装饰的骷髅或鬼脸的鸦以及几米高的dropdead(去死)之类的标语,二十几分后,几人来到一处非常破败,人迹罕至的街区,在一扇锈迹斑斑的沉重铁门前,拉比停住脚步,抽抽鼻子,笑笑说:“我们到了。”
“听着拉比,以前的事和我的朋友无关…”
“乔治,我说,我们到了。”
拉比说着,狞笑着亲自动手和两名手下一起用力拉开铁门,一股恶臭一下窜了出来。
这是一个巨大、简陋的仓库,墙面是毛躁,没有涂平的水泥面;地上满是粪便污垢,还散落着许多破烂、肮脏的床垫;唯一的光源就是高高的天花板上,开出的几个方型天窗。
“这里好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张黎生主动迈步走进仓库后,四下看了看说。
“很快就有你要的生肉了,可能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多,不过会比你想要的新鲜不少。”
拉比将乔治一脚踹进仓库后,狞笑着说道。
张黎生悄悄退开几步,上下打量着拉比和他强壮的手下,意味不明的笑笑,低声说了一句:“其实六七百斤也足够了。”
,然后突然转身,向黑暗的仓库深处跑去。
没人阻止他的逃跑,身后只传来拉比:“跑吧小子,可惜这个仓库只有一个出口。”
的大笑。
听到拉比疯狂的笑声,被他踹倒在地上的乔治,吐了一口血沫,喘息着说:“拉比我们一起长大,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竟然到了非要…”
“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
拉比面目狰狞的用尽全力又踢了乔治几脚,直到他的身体像熟透的大虾一样蜷成一团,不断颤抖,这才恶狠狠的说道:“当初你向条子举报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我,我,我说过了,害你进少年法庭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我解释过很,很多遍了,再说,再说你只被判了五十个小时的社区服务。
见鬼,奎文老大当时就已经说过…”
“奎文老大死了,”
拉比冷冷的说:“现在主事的是我老哥拉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