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点了几个菜,许山南便起身离开,叫水北稍等一下。
苏水北也只当是他要上厕所,也没多想,等菜期间开了一局游戏。
许山南再回来时,苏水北当时就不乐意了。
这徐潇潇竟然也跟了来。
一时没了胃口,苏水北只喝了几口水,席间徐潇潇与水北搭话,他也只当做没听到,一言不。
下午许山南要与徐潇潇去大明湖,苏水北表示自己对那并不感兴,干脆自己坐了公交回去,再不去搭理许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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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来找你了。”
刚进宿舍门,方浩便吆喝道。
水北咕咚咕咚地喝了整整一杯子冷水,两个回应都没有,闷到床上就睡。
方浩看得出水北不开心,悄悄调低了手机音量。
而李为阳那边找苏水北扑了空,又在电话里听着水北说了些强硬的话。
一时心绪烦闷,索性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溜达了起来。
这家伙跟个傻子一样在校医院的后的草坪中一坐就是一下午。
跟方浩吃完晚饭回寝室的苏水北正巧看见了这落寞的背影,虽未有所表示,但稍稍有了恻隐。
他俩是一样的人。
可不是一样的人嘛,水北无意听着许山南舍友说他还未回来,执拗劲上来。
披了件薄薄的外套便朝女子学院那边的站牌去了,想着,马上就是末班车,总能遇见的。
夜色越来越深,凉意悄无声息地袭了上来。
衣衫单薄的苏水北有些招架不住。
吹着寒风心渐渐平静下来的水北开始为自己先前的冲动后悔。
觉得下午自己对许山南的态度有些过,于是执意等了下去。
道路两旁的路灯全亮了。
一路蔓延而去的路灯在晚风中飘摇,像是跳动的星火。
站累了,水北便缩在长凳上看天。
星星有点渺小,像是秋末的萤火虫,奄奄一息地趴在苍老黝黑的树干上。
有几处星点或闪烁或渐隐消失。
两旁的枯树,伸展着直指夜空,有心有余力不足的挣扎意思。
冷峻的色调笼罩着不太友好的人间和这脾气古怪的苏水北。
“啊——囚”
一阵冷风吹过,水北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说了句妈的。再裹了裹外套,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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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北起床时感觉到头有点疼,看来果真是感冒了。
冷水灌进去几片药,早饭没吃苏水北便去了教室。
周一的第一节课就是专业课,两个班一起上的那种。
水北到了教室后四处寻视了一番,没有看到许山南的身影。
一直到上课都没看到许山南来教室。
苏水北拨通了许山南的电话,可谁知通了后又被人直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