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勾着他的脖颈,“要是真和您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我只是在求您。”
徐谨礼看着她流动着暧昧的眼神,适时收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语气温和:“好孩子,睡吧,不谈这些。”
水苓咬了下唇,骤然起身跨坐在他怀里:“我知道我来迟了,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我找你也找了好久,好久好久。”
徐谨礼听她说着,像是很早就认识他的样子:“为什么找我?等了我很久吗?”
“对啊,”
水苓直起腰,仰头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您,想您,所以一直在找您。”
那些跨越生死轮回的过去,那些爱恨别离,阴阳相隔,天人遥望,她只字未提,只说爱意和想您。这些此生的徐谨礼并不知情,他只觉得这样的奔赴必然属于某种天意,关于天命的思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水苓就一手解开她腰间罗裙的系带,衣襟也逐渐敞开:“这才是在闹。”
刚说完,她就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心口,转而闭眼吻上去。女孩口中的酒气掺着她本身的甜,就这么渡过来,手中是她柔软的身子。徐谨礼有了反应,想阻止她继续去解衣裙,却几下就被她脱光。雪白的酮体裸露在他面前,往他怀里钻,嘴上还不罢休地吻他。傻孩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对他坦诚,她不知道这样做,连他也会忍不住吗?他虽算得上正人君子,但怀中并非别人,而是心怡的小姑娘。在情字面前,如何能礼数周全。徐谨礼在此刻涌现出很多无耻的念头和冲动,他想越过那些被他谨记的礼节教条拥抱她,进入她,肏哭她。但又觉得如此轻浮地对待她实在卑鄙,应该有一些东西比欢爱来得更早一些才对,比如承诺。他思来想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加深这个吻。女孩轻哼着,被他吻得不自觉向后仰,被徐谨礼托着后颈摁在他怀里,紧紧拥住。他的声音低哑,在她耳畔带着诱人的喘息:“苓儿,愿意嫁给我吗?”
水苓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想开了吗?怕他反悔,她答应地非常快:“愿意,很愿意,非常愿意。”
徐谨礼不轻易决定某件大事,但基本上做了决定便不会再更改,一如现在。他说要娶她,便是真的准备延迟渡劫,先与她做对寻常夫妻。此事被宗门知晓势必不会同意,大概都会觉得他疯了,百般阻挠,所以徐谨礼不准备告诉任何人。人生百年,爱隐现于须臾一瞬间,被他看见和抓住。这么难得的事,还让小姑娘等便是他的罪了。他吻她的眼睛,语气纵容:“真的想好了吗?万一日后遇见更好的人呢?”
“不会有,”
水苓的语气格外笃定,“就算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喜欢您啊。”
他的手轻抚女孩光滑的脊背,低头在她颈间,心中喟叹:盲目贪恋他的傻孩子……徐谨礼将她压在身下,给予炽热汹涌的吻,待这一吻结束,他说:“以天为媒,以地为证,我徐谨礼此生都将忠于你,爱护你。倘若有违此誓——”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水苓捂住了口,她羞着蹙眉:“好了,我只要这些就够了,后面不准说。”
徐谨礼笑着吻她的手心,俯身亲吻她的脸庞,随手捞来被子将她裹住抱在怀里:“睡吧,今日喝了这么多酒,先好好休息。”
水苓还以为他要忍不住了,结果还是没做什么,她都脱光了,他怎么还能忍住啊。“您不要吗?”
她依偎在徐谨礼怀中小声问。“有些事等娶了你再做,这么久才遇见你,我不想那么轻浮。”
果然无论哪一世,徐谨礼就是徐谨礼,他一直都一样。水苓在他怀中愈加放松,逐渐满足地昏睡过去。徐谨礼履行诺言的速度比她想得要快很多,他以一种水苓意想不到的方式向她征求绑定余生的认同。在一片广阔的湖泊上,徐谨礼用法术带着她平稳地走在湖面上,蝴蝶扑朔在映照霞光的水面上,偶尔飞鸟掠过,水天一色的奇景中,水苓的脸和晚霞一样烧红。徐谨礼向她言明爱意,将她抱在怀里:“我爱你,苓儿……我爱你……”
那晚,水苓被他哄着给他解衣衫,烛影摇曳,徐谨礼的俊秀眉目越靠越近,吻她像在吞食,直到水苓推着他求饶。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水苓仰头被他吻着颈侧。密密麻麻的吻顺着向下,吮吸舔咬的力度很轻,是为了给她适应。一手揉着刚刚被他吮红的乳,他侧耳贴在水苓的心口,带着一丝笑:“宝宝,心跳好快……”
水苓不好意思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面上绯红。粗粝的手掌抚过娇嫩的皮肤表面时,她会忍不住轻哼,柔软的腰腹上下起伏,被徐谨礼轻缓地揉着。他的手徘徊在她的腰际和大腿之间来回抚摸,而后才顺着去到腿心,打开她的双腿:“乖,放松一点。”
白嫩滑腻的阴户,已经有些莹润的液体在泛出,徐谨礼拉开她的胳膊吻她的眼睛:“可以搂着我的脖子,不要挡住你的脸。”
水苓难为情地照做,徐谨礼笑着吻她的脸庞:“很漂亮,宝宝……”
一根手指才送进去就被紧绞,温热湿濡地吸着他,他在水苓耳边,有些无奈地叹息:“这么紧又这么小,待会儿要是很疼该怎么办?”
水苓去咬他的喉结,随后舔了一下:“没关系的,想要您,我不怕疼。”
“可我不想你疼,苓儿,”
徐谨礼含着她的唇瓣,细致地舔,轻柔地吮着她的舌尖,“宝宝……”
扩张时,水苓的全身敏感的地方都快被他吻化了,她轻喘着时不时发出低吟,甜腻动人。等到三根手指都能容下时,水苓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不用想也知道徐谨礼肯定早就很难受,水苓实在忍不住,和他说:“可以了,您进来吧。”
徐谨礼卡着她的腰,对准穴口:“苓儿,如果疼要和我说。”
随之缓慢地往里送,一寸寸没入,软肉逐渐吸附咬上来的感觉让徐谨礼头皮发麻,狭窄的穴道被他填满占有,爱人在身下娇喘呻吟,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满足。被徐谨礼耐心扩张过,水苓倒是不疼,但胀得发酸,他每进入一点,她就禁不住小腹发抖,细细呜咽。徐谨礼插到底之后俯身吻她,低声问她痛不痛,要不要停一停。水苓圈住他的脖颈摇摇头,微微抬头轻啄他的嘴唇:“……爱您。”
直白、坦然、坚定的爱人,他人生百年才等到的,天意的馈赠。如果是她的话,来得迟一点也没有关系,他的目光只会落在她身上,他只对她产生悸动和爱情的感觉。因为他会一直等,所以她来得慢一点也可以。“苓儿…我也是……”
他抽出一点又深深顶入,满含爱意的,迫不及待又不得不克制地,想和她连在一起。一开始的节奏较为缓慢,汩汩水声和水苓的媚叫此起彼伏。嫣红的唇在徐谨礼的眼中晃动,张张合合,他和她吻到一起,将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吞下,同时加重进入的力度。水苓被顶得全身酥麻,眼尾红艳艳的,连带湿润的红唇一起,看上去很娇气。徐谨礼挺进的速度加快,他摸着她的脸颊,低喘时带着笑意:“好乖,宝宝。”
之后的深入越来越凶,越来越猛烈。xiao穴交合处的被撑得变薄,每次插到底,水苓小腹上都隐隐浮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女孩的腿连缠着他的腰都做不到,无力地垂下来。她有些受不了,扭动着往上凑,想离他远一点,被徐谨礼握住膝弯拉回来:“苓儿,别躲……还早得很。”
“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呜呜……”
水苓将脸埋进被子里,“太深了…别……”
她喘个不停,麻意遍布全身直至指尖,过于密集的高潮迭起让水苓在被子里忍不住埋得太过,差点忘了怎么呼吸。徐谨礼一把扯开被子,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怎么连喘气都不会了呢?”
不是嘲笑,更像是看到小孩子跌倒时的无奈,明明是长辈,身下却还一直不停地顶弄她,把她顶哭。“苓儿,不是你要的吗?哭得这么可怜,我还怎么做?”
他说着又进得更深更凶,水苓被他抱在怀里,连推开都做不到,每一根手指都在发软,他却还含着隐隐的笑意肏得那么重。“讨厌……”
水苓面色潮红,娇声抱怨。徐谨礼揽着她的腰,揉捏着绵软饱满的臀肉,和她胸膛相贴,他笑着说:“讨厌我?可我喜欢你,乖宝。”
说完吻在她的额头上。言辞永远温柔,语气低徊缱绻,但动作不停,直到水苓被翻来覆去肏到不知道泄了多少回,累得倒头就睡。徐谨礼抱着怀中挂着一点泪痕的娇小爱人,吻去她仅剩的泪,感慨叹息:“苓儿,我爱你。”
———————————————————ps:其实“宝宝”
这个称呼,和宝贝、乖乖不太一样,我可以肯定这个词在正文中只出现过一次。所有的称呼和叫法,都是我反复斟酌过后才能使用的,比如在这回,徐谨礼叫了水苓很多次宝宝。宝贝的原意等同于宝藏,而乖乖是口语化地称呼乖孩子的简称,一个是珍惜所得,一个是爱护晚辈。宝宝这个词,父母长辈用在小孩子身上最多,需要有足够的年龄差和长辈晚辈之间的那种差距感才能用,这个词也最容易用得腻,所以我轻易不会写。徐谨礼这辈子和水苓年龄差了这么大,他的人生已经比她不知多了多少个轮回春秋,他爱惜她像感恩天赐,近似于父母迎来命定的新生,所以才会叫她宝宝。他们言行的细节我真的有好好考量,哪怕我写得不细致,但也有苛刻地要求用词,所以写到难写的地方会慢一点。(真的不是为拖更找理由,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