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撑在她身后璧台两侧,挑眉,“凯旋门不去了?”
温瓷摇头,“好累。”
短时间内去多个地方太消耗体力了,尤其旅游是件磨人意志的事情,让人吃不消。
温瓷说完,徐时礼抿了抿唇,点头。
过了一会儿,温瓷问他,“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件事的?”
他笑了一下,说不是。
饶是适应了这么久,温瓷仍然会觉得他长了张百看不腻的脸,清晰流畅的下颌线勾勒出具有不失少年感的五官,漆黑眸眼深邃,眉梢挑起几分漫不经心。
“那你是来干嘛的?”
温瓷问他。
徐时礼说,“来见你的。”
话音刚落,他轻微俯身,封缄住她的唇。
呼吸交缠到了一块儿逐渐急促,心脏起伏跳动。
空气逐渐暧昧,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他一手钳在她的后脑勺,一手往下走,那开叉的旗袍方便得很,温瓷别开脸,手往下摁住他的手腕,看向他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徐时礼……”
她就这么看着他,呼吸越发紧凑,脚软得快要站不住,只能攀住他。
他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滑。
温瓷额头抵着他的肩,发丝垂落,呼吸紧促,“……停。”
他低头亲了上去,将她吻得无暇说话。
侧边的窗子底下有几颗法国梧桐,参天大树枝条开展,绿荫繁茂,温热的夏风沿着地中海沿岸攀爬而至,将一条梧桐细枝条折断……枝条掉落大地,却似仍在云端。
风继续吹,吹得燥热难耐,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几欲找不到呼吸频率……
晚饭时,温瓷和外婆在后花园秋千旁的小石头桌处下五子棋。
外婆坐在轮椅上,身着旗袍,肩上拢了件披肩,举动间有着民国时期大家闺秀的影子。
外婆下一棋,温瓷下一棋,棋追一棋,棋躲一棋,直到黑白子都下尽了,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两人决定重来。
重来一局下的是围棋,温瓷小时候就学了个规则理念,没有实战经验,不出几招就输了。
愿赌服输,温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零钱包,把两张毛爷爷给外婆递过去。
外婆眼尖地发现小小的零钱包里有张照片一角。
外婆一年多前在自己外孙的钱包里也看见过几乎同样的照片。
听见外婆说起这事,温瓷手肘撑着石桌,恍然若觉。
外婆和蔼地笑着,“我问他是不是女朋友来着。”
温瓷愣了下,有几分好奇,“外婆,当时他怎么回答您的。”
“他说有机会带来见我。”
温瓷眼里划过一丝诧异。
原来……在未来悬而未决的时候,他便跟外婆许诺了这事。
“那您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去京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