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圩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无锡伸腿挡着,“哪那么多尿?憋回去。”
徐良看着她,“咱俩谁也不欠谁,桥归桥路归路,两清了。”
无锡手指轻叩着沙,“徐良,烂泥就是烂泥,就算你88岁,也是坨老烂泥。总统的女儿拉拔你也没用。”
徐良紧绷着脸,手紧攥着酒杯看她。无锡晃着腿,“别这么看,小心白内障。”
徐良喝口酒苦笑,“你永远都这副刻薄的腔调,哪怕一秒你有反思过自己?除了许圩你还有朋友?我投降了,我压不住你,你得更强势更硬的男人才降得住,咱们都好自为之吧。”
许圩把手机丢到桌上,“这什么意思啊,你说是来道歉的我才管了这事,嘛呢?你劈腿劈出境界了呗?勃不起来怪炕不平?自打分手我姐们儿可没提过你一句不是,你给爷们儿留点脸行不行?”
扭头问无锡,“你稀罕他什么?要脸没脸,要脑子没脑子,还穷逼一个,看上他外八腿?看上他谢顶头?”
………
无锡踢她,“不是去撒尿?”
许圩不理她,喝了口酒问:“怎么着徐良?我这八匹马,五魁,三星照的敬敬你?配么你!”
随即起身出去,“什么玩意!活久见,还没见过劈腿让前任理解的!”
徐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无锡手里转着手机,眼睛盯住他一字一句,“第一次,你约的酒吧女,我反思了两天,调整了对你的态度。第二次,你约的我师妹苏蕾,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你老板女儿就联系了我。我给你留足了脸面,你蹬鼻子上脸。”
徐良愣怔住,试图解释,“锡锡,我不知道,我…,”
无锡打断他,“滚,老死不往来!”
无锡拆了片口香糖,放嘴里嚼了会,朝着酒吧里的红男绿女吹泡泡。有隐隐绰绰的喊声,“无老师,无老师!”
无锡本能的环视了圈,拍拍脸,真他妈邪乎,酒吧也能出现幻听。
许圩擦着手过来,“那穷逼走了?”
说着坐下道:“你到底图他什么?”
无锡跟她碰酒杯,“他之前对我不错,不提了,都过去了。”
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许圩转话题道:“今晚你掏钱,嘎嘎嘎嘎嘎,分了不少吧?老胡可真够意思!”
无锡挑眉,“你不是让我换导师?”
许圩摆手,“收回收回收回!”
随即低头问:“小道消息,听说老胡高中的时候是贫困生?要不是你爷爷替他交学费,他就回家种地了?”
“哪的消息?”
许圩推她,“到底真不真?”
无锡不满的“哼”
了声,“老孙那大嘴巴里传出来的吧?”
许圩摇头撇清,“可不是我说的!”
无锡手指叩着酒瓶,“你也怕他?”
许圩撇嘴,“你不怕?他张嘴就是生化武器,在圈里…,”
无锡打断她,“我感觉有人在叫我?”
“小无…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