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若回想起去年家宴生的事情,若有所思。
“二皇叔?去年华枢说了句错话被父皇夺走世子之位,可能也是害我落水的凶手,被父皇罚了几次,兴许是对此不满,想自己做皇上。”
皇室家宴的事情没人敢议论,外界一直不知道为何被封为淮南王世子的是华舟,曲安也不例外,好奇的问“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讽刺华舟身体不好,被父皇知道了。”
华清若语气十分随意,好似并不在意的华枢言语里的冒犯。
但显然他不在意,有人在意,曲安在心里默默给华枢记了一笔,等他抓到人,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华枢。
曲安来时纠结了一路,他此行太过危险,如果被现,可能会一去不返,很想与心上人再亲近一些。
犹豫半天,曲安吹灭蜡烛,室内陷入幽暗,他状似寻常的伸手摸上华清若拿书的手,另一只手把书抽卡,感受到手中柔软的触感,喉咙动了动。
“清若该休息了。”
说着一本正经的扶人躺下,不经意间手指划过人细腻的脸颊,脸颊热,还好刚才先把蜡烛吹灭了。
华清若没有反驳,任他给自己盖上被子“你快回去吧。”
“我再待会,等你睡着我便离开。”
曲安捻着手指,回味刚才的感觉,控制住还想触碰更多的念头。
“好,回去的路上小心。”
华清若轻声嘱咐一声,随后闭上眼睛,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曲安盯着华清若模糊的轮廓看了一个时辰,才贴近他轻声道“清若。。。”
华清若呼吸平稳,没有回应,曲安大着胆子靠的更近“清若?”
见他睡熟了,曲安深呼吸口气,轻轻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一触即分,快到几不可查。
曲安紧张的盯着人,许久没见人醒来,才心虚的松了口气,回忆起上一次的夜晚,默道,这是第二次了。
曲安无数次告诉自己,默默守护他的殿下就够了,可是他的心,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他靠近,靠的再近一些。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抗衡自己想要靠近的心。
曲安最后恋恋不舍的凝视一眼华清若,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华清若睁开眼睛,眸光清澈,没有一点睡意。
两天后,苗敏又将三个道士领到华辰面前,得出的都是一样的结论。
“陛下,此邪术不是那等十恶不赦的道法,草民等不能解除,还望陛下注意休息,不要过多劳累,便没有其他大碍。”
华辰摆了摆手,苗敏带人下去。
华辰无力的扶着额头,他不愿相信他们的话,可是说的人多了,心里不由生出点怀疑。
苗敏回来见到他失望的模样,不敢对皇家的事情多言,只是听得多了,他心里也不禁有点怀疑乖巧的大皇子。
毕竟大皇子天生与常人不同。
华辰叹息一声,忍着胸口闷痛吩咐道“让人暗中盯着点若儿,不要让他知道朕见了道士。”
“是,陛下。”
苗敏退出去安排人,不禁感叹,自己能活这么久真不容易,知道的太多了。
同时苗敏也为华清若庆幸,庆幸只有他这一位皇子,不然以皇家的猜忌,肯定被收押了。
曲安带着曲容沛安排给他的十个高手一路上风餐露宿,不断在驿站换马,快马十天的路程缩短成八天。
赶到淮南境内时曲安他们身上都是土,沧桑的好像老了好几岁。
寿台城遥遥在望,曲安取下帷帽,抖落上面的尘土,黑色的面纱几乎要变成黑黄色。
曲安抖落完帷帽随手拎着,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