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
袁芷回头,看见徐夫人缓缓走来。
“阿芷,坐。”
袁芷随徐夫人坐下。
“阿芷,兰县命案,遐清已经和我说了,我也知晓其中的利害,可是阿芷,我们徐家,生于兰县,长于兰县,这案子,若做不好,怕是我们整个徐家都要遭殃,但我们不怕,我知道,阿芷和翊王殿下都是剑胆琴心之人,我们夫妻俩只求,若徐家真的遭遇不测,请务必保护好徐飞。”
“徐夫人,我。。。”
袁芷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遐清打断。
“芷小姐,我今日来问您还查不查,并不是我怕,而是芷小姐本不应该插手这件案子,萧家势力盘根错节,又盘踞在琅琊,芷小姐若回盛州,饶他手再长,也伸不到天子脚下,这是兰县的事,本就和芷小姐没有关系。”
“徐县令是要我回盛州城?”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还望芷小姐先保护好自己,如果有能力的话,顺便保护一下飞儿。”
袁芷起身鞠躬,“徐县令徐夫人都是大义之人,袁芷佩服,但袁芷也绝非怕事之辈,家父从小教育我,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我既然来到兰县,又接受了兰县的案子,当然和徐县令徐夫人共进退。”
三人在县衙桌前,聊了很久,绝口不提刚才的事,说说笑笑,倒真像是三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太阳落山,夕阳照在未开的花苞上,熠熠生辉,仿佛将要结出希望的果实。
“这袁相,养了一个不错的女儿。”
徐夫人望着袁芷的背影,一脸欣赏。
“袁家个个都是忠烈之臣,这养出来的女儿,也一样,随了袁培那家伙。”
李修政搬到琅琊郡,便命人寻找林崧的下落,结果在南县,真被他逮着了。
“殿下,现林崧的踪迹了,要下令追捕吗?”
卫风前来禀告林崧的踪迹。
“抓,抓活的。”
李修政啐了下嘴,琅琊就是小地方,这糖葫芦都不如盛州城的好吃。
林崧从亳州收到林达明的信,就一路逃到琅琊,明明父亲都给安排好了,为何会暴露行踪?
“放开我,几个下贱的奴隶,你们想干什么,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哦?那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