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习惯一只眼睛了。”
为了适应一只眼睛的视野范围,以及
尽量减少盲眼那一侧的视觉死角,甚尔专门为此做过大量训练。结果嘛,视觉的盲区还是存在,但感觉比以前更敏锐了。
综合下来,差强人意。
但这些甚尔没打算告诉寻。
寻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可是,我不想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甚尔先生。”
甚尔失去一只眼睛后,日常出行要么戴着眼罩,要么戴上墨镜,可就算这样,依然会有很多或恐慌或嫌弃或猎奇的视线落到他身上,还有那些无法忽视的窃窃私语。
寻垂下眼,神情有些郁郁。
“甚尔先生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被那样的眼神看待。”
甚尔掀开眼帘,好笑地弹了一下女人的额头。
“说你是笨蛋就是笨蛋吧。”
“战斗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唔。”
甚尔直接堵住了寻的唇。
将人吻得气喘吁吁,开始捶他的背了。男人才慢悠悠地抬起身,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唇。
“寻想说什么?”
寻擦了擦嘴角:“你是因为我——唔!”
甚尔又给她堵住了。
这下寻不光是双手在抗议,连脚也踢蹬了起来。
黑男人无赖地翻身压了上来,两条大长腿将寻胡乱踢蹬的双腿夹住。
三个小孩的震惊脸瞬间变回死鱼眼。
十分默契地收拾了身边的碗碟,迅起身离开。
半晌,寻挣扎的动作弱了下去。甚尔就继续问,
“寻想说什么来着?刚才我没听清。”
因为氧气被夺和挣扎,脸上红晕更深的寻,这次果断地双手交叠,捂住男人近在咫尺的嘴,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的动作似地。
寻咬牙切齿,为了防止再被打断,她一口气说出决定:“总而言之我要带你去治眼睛!”
甚尔扬起一个笑容,“治眼睛就免了,带我去~这个倒是可以。”
贴紧了寻的胯骨,暗示意味地舔了舔唇角。
滚了这么多次床单,已经能明白动作含义的寻,气鼓鼓拉扯着男
人的脸颊,将那张俊脸拉扯出了一个滑稽的模样。
“甚尔先生!!”
你给我严肃点啊!可恶!
“嗯?”
脸在寻的手上,没办法下嘴,甚尔直接上手。
“!!”
躲不过男人动作的寻,恼羞成怒地奋力挺腰,一个头捶狠狠砸在男人脑门上。
“听我把话说完啊!”
脑袋冒烟的男人躺在棉被上,一动不动,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摸了摸同样冒烟的脑门,寻龇牙咧嘴地,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一边气呼呼地数落“不听不听我不听”
的黑男人。
“甚尔先生真是的!”
“跟你说正经事,总是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