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了然:“嗯,见好就收也很聪明。”
时序听到这里大概知道松了口气,毕竟真正做投资的肯定不是这么玩的。
“还有,你前天晚上跟男人去俱乐部玩车了。”
陆文州问。
时序:“……嗯。”
这是要干嘛,不都给他拉横幅了吗!
“玩跟进去之后没玩是两码事,为了惩罚你的安全意识薄弱,扣掉你这个星期的零花钱。”
时序瞪大眼。
不行啊,瑞星股还有他下面的数十支只股票都需要钱的,慈善机构也还在运作,现在他的钱全部都是股市里,手头上是没有很多钱的,如果陆文州不给的话……
“以后这种危险的不要玩了。”
陆文州轻描淡写道,他笑问:“可以吗?”
时序听到这里那还得了,果然陆文州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妻子这么玩的,扣掉零花钱就是杀鸡儆猴,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哄一哄这老男人才行。
他拉开陆文州身上的被子,腿一迈坐到他身上,把他手上的平板丢到一边去。
陆文州心想,估计又要跟撒娇了。
然而在下一瞬——
他眸色倏然深沉,脖颈的青筋因呼吸的变化清晰浮现,坐下去的家伙浑身开始发抖,在他耳畔哭得委屈,好像罪魁祸首是他一样。
“好啊。”
时序被自己的勇猛疼哭了,硬碰硬:“……你最好就是把我关起来,让我再也出不去,这样我就听话了。”
就别扣钱了吧!
五千万20
陆文州从没见过这样不听话的小孩。
他也不是这样霸道的人,不可能以伤害他人来取悦自己。
所以当时序哭了就知道这样,别说时序疼,他也疼。
“时序!”
时序感觉自己双臂被用力握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他抽泣着对上陆文州阴沉的脸色,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不,不来吗?”
只进去了一丢丢,他差点痛到看见天上的父母了。
陆文州见他小脸煞白,简直是无言以对:“谁教你这样的。”
让他趴在腿上检查一下。
时序被这个动作弄得耳朵一红,但下意识瞄向陆文州,见这男人脸色黑得可怕,只能吸了吸鼻子,蹑手蹑脚的把刚才帮陆文州拿出来的武器给收回去,顺便拉好对方的睡袍。
估计是太紧,弄痛了陆文州。
出手太狠,还真是不好意思。
他小声说:“……对不起。”
郁闷的跪坐在陆文州面前,双手乖乖放好,等他训话。
陆文州见他跪坐得那么规矩,眼神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他,好像自己是什么凶神恶煞,说来还是他被欺负了,伸手捏住这家伙的下巴:“委屈成这样做什么,是我欺负你了吗?”
时序脸颊被捏得鼓鼓的,觉得脸有点疼:“……没委屈,没欺负我。”
他现在只能忍着,暂时的隐忍是为了海阔天空,是为了黄金万两,大不了他攒够了资本远走高飞,到时候他就彻底自由了。
“扣了你的零花钱就那么伤心?”
陆文州问:“之前不知道是谁跟我说一毛钱都不会用我的。”
时序握住陆文州捏脸的手,双手合十,含泪的双眸诚恳:“过去是我眼瞎喜欢齐衡,但现在我清醒了,我知道弱小可怜的我能够依靠的只有你,只有你能够给我满满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