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蛮夷之地来的帝王未曾想还是个执着的人,当年那点子风流韵事哪个没有听过。
新帝不话,跟着他自陇西打天下,已经被封为忠义侯的田兴紧跟着却上了道折子:“国一日不可无后,此事关乎江山社稷,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
田兴这些人和杨素一样都是高堰的狗腿子,要没高堰授意,哪个会无端管他后宫里那些事。
高堰的反应更是叫人捉摸不透:“此事容后再议。”
历来帝王最重视子嗣问题,高堰膝下并无子息,然而后宫如今空虚,瞧着他也不怎么忧心,皇后不立,也没有广纳彩女。
“田兄,田兄!”
田兴人刚出景乾宫就让人给喊住,郭成义从后面追上来,“你我兄弟有日子没在一处喝酒了,不然找个地方喝两坛?”
二人出了宫门,寻了处酒楼坐。
楼下便是熙熙攘攘的街市,郭成义让店内小二撤去酒杯换了大碗来,一口饮尽道:“这京城便是不如陇西,喝酒都显得小家子气!以前总盼着想着来,这真来了倒觉着没意思,你说咱圣上……”
话还未说出口,就让田兴给制止了。
郭成义忙改了称呼:“咱主子爷也不着急子嗣。”
田兴瞥了他眼:“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只要做好主子吩咐的事情便好。”
郭成义这人对着有过命交情的兄弟是憋不住话的,他平时五大3粗,但可不是个蠢人:“我就觉着这前朝公主出现得有些怪,看主子爷的意思,竟是要立她?”
不止郭成义,满朝文武都琢磨出来了。
“你可还记得军营里那妇人,杨总管都称她为主子的那位。”
田兴抿了口酒,“且再等等,主子爷怕早有成算。”
郭成义没反应过来:“关那位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总觉着有些关系。”
田兴摇头,“主子让你办的人如何了?可别到时误了主子的事。”
“这些个软骨头,不用多费事就招了,就等主子下令。”
郭成义啐口,“老匹夫,亏得主子曾唤他声岳丈,连军中的饷银也敢贪,萧方业养着这群人难怪要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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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夏草已许久没见过花锦,她们也不知她去了哪儿,好在王妃并不曾为难她们,反将她们带至京城。
没多久她们就让人给领到安国侯府,二人觉得匪夷所思,竟在这儿见到了花主子。
安国侯府中上下对花锦异常客气,她们住着单独的院落,就是府里侯爷来了也从没踏进过半步,只在院外说两句话便走。
不过这院子照样不得宁静。
高堰几乎每日夜里都来,别人家的宅子,纵然贵为天子也该避讳着点,但高堰从来不管,害得杨素不得不亲自带着侍卫守在院子外。
此时屋内高堰亲伺候着花锦沐浴,小妇人身子沉在水中,男人哪里干过这种细活儿,尤其她赤条条连个肚兜都未穿,胡乱划了几下水手就往她奶子上摸。
花锦轻拍了下他的手背:“高堰,你明日别来了,你这过来,府里人恨不得日落时候就锁了屋门就寝,守夜的婆子都撤了走,起夜都没地方去。”
哪个敢乱走,万一不小心听圣上的墙角,脖子上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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