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道,“听说有了子嗣的女子,在这上头更是要得多,还嫌自己家中男人不中用……与人偷吃的妇人……你该庆幸本王腰好……再隔个3四十年也能喂饱你……”
花锦当了两年丫鬟,身子比养在闺中的贵女康健得多,还不是他这活儿太异于常人。
她也不知道陇西王怎么就突然这么聒噪起来,她小腹那儿越来越胀,哪有心思听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王爷……”
花锦凑过去堵住了男人的唇,就希望他能赶紧把阳物拔出去,好让她去里间小解。
却不知道乱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
高堰不再开口,咬住她的唇就大刀阔斧地鞭挞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肯松口,花锦说不出话,唇瓣都要让他给咬肿了,下身的穴肉更是,要不是她理智尚存,早忍不住溺在床上。
屋子里几乎没停过的吱呀响,伴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娇泣的音传至屋外。
杨素蹲在院子里,心道也不知道这花侍妾身上有什么,竟惹得王爷都丢不开身,要他这个阉人说,比花侍妾美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大概王爷喜欢的就是她在榻上这浪荡的劲儿,这声音,听得人都酥了。
要王爷真喜欢这样的,多寻些干净的回来调教调教也好,省得这花侍妾十日里有个五六日都一副被蹂躏狠的模样。
就是可惜了花侍妾,杨素也不知道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大概就这最像以前的那位。
但那位主子要是知道有人顶着张跟她相似的面容做着这样放荡的事,怕是死了也能从火里气得爬出来。
里面动静虽没停下的意思,王爷的嘱咐杨素不能不听。
他硬着头皮咳嗽了声。
屋子里毫无动静。
杨素守了片刻,又低声喊:“王爷。”
“……”
“王爷!”
“闭嘴!”
终于有了反应。
高堰往花锦身体里灌了一波又一波,这才将险些累晕过去的女人给放躺在床间,阳具从她穴里抽出来,原堵塞着的穴口流出股白浊。
“要梳洗就唤丫鬟们进来,不然就等明日睡醒了再收拾。”
高堰拿她小衣草草擦了擦下身。
花锦头晕目眩,歇了会儿就挣扎着要爬起来,但她腰肢、腿儿都软的,浑身都没力气,臀部连床都没能离就摔了下去。
“王爷。”
她不得已喊他。
高堰穿着亵裤,扭头看她。
“您能不能抱妾身去里间。”
高堰哈哈大笑,轻按了按她小腹,惹得小妇人咬唇呼痛才打横抱起她,把她抱坐在木马子上。
“王爷!”
这次外面声音大了些。
高堰捏了捏花锦的面颊,指按着她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唇:“本王去个几天就回,你安分地呆在府里,要有什么事就找杨素。”
“好。”
她低垂下眼,屁股还在木马子上没挪开,乖巧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