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虹靠在高远身后,她觉得无比安心,他还是重视自己的,他还是把自己放心上的,他没有变,她也没有看错人!
作者有话要说:
☆、行不行
高远家楼上三间房没有借掉,原因是他父母觉得楼上借掉的话,要和租客共用楼梯,这样势必客堂间里,租客要进进出出。所以就没借掉,如今楼上东边的一间住着高远,中间住着他父母,西边一间现在是他妈放了缝纫机在里面,他妈平日帮自己村里的那些人缝缝补补。
高远带着天虹,进了自己的房间说:“天虹,你先住这里!等下咱们再想想这个事情该如何处理!好吗?”
高远妈跟着上了楼,走过去问天虹:“虹虹,怎么了?”
这话一问,天虹的眼泪就如决堤般涌了出来,哭得都说不出话来。高远就将在天虹家看到的跟他妈说了,他妈立刻过去搂住天虹说:“别哭了,好孩子,别哭了!我不把你当媳妇儿看待,我当女儿看成不?”
天虹搂住高远妈的腰叫:“妈!妈……”
天虹改口,让高远妈心里更是疼上一层。有一个女孩坚持着喜欢自己的儿子,她为了这件事情受了委屈。天虹的心里微微觉得暖了些,毕竟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事。她能不能融入这个家,也是决定她下半辈子幸福与否的一个关键。
吃完晚饭,高远上楼,从角落里拿出一卷篾席,抗到西面屋里地上铺开。到他妈的房间里拿了一条毯子,一个枕头。
楼下灶披间旁边的卫生间里冲了个凉,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妈拉着他正在扣睡衣的手问:“你做啥自己房里不睡,睡西面那间?天气这么热,那里没空调,晚上怎么睡?”
“我那间天虹住着呢!”
“天虹住着,你才要过去!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傻儿子!”
高远妈拿手戳了一下他的脑袋。
高远笑了笑,果然上楼去了天虹那里,天虹穿着棉质睡衣坐在电脑前上网,高远问她:“上网呢?”
“嗯!”
天虹的脸有些烧,跟了人过来,自然明白会发生什么,更何况她两世经历,有些事情开窍到已经有技巧了。
高远走到书架上,挑了两本书,一本是最近买的营销方面的,一本是汽车方面的。他走过去看天虹在看房产的网页,笑了笑对她说:“别看得太晚了!早些睡!”
说完就拿着书出门左拐,走进他老娘的那间房,西面的房间,下午的太阳直射,晒地墙壁都发烫,这么热的天气睡里面,与桑拿房无异。台式的风扇即便是对着脑袋吹,那风也是热的。
翻来覆去睡不着,高远坐起来,走到阳台上,前面租客们也有睡不着在外面吹乘凉的,他搬了条春凳放在阳台上,头下枕了两本书,索性就在阳台上睡了。
他妈对这个跟头驴一样蠢的儿子没办法,想要拖他进他们屋子打地铺,跟爸妈住一起,有什么关系?
他爸却把自家老婆给拉了进去,说:“你随他去!”
天虹虽然关着房门,开着空调,但是对外面发生的事情知道地一清二楚,高远没有被他妈给拉进房间。自己要不要去拉他进来,如果拉进来了,那必然是两人要在一起,以后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浮荡了些?
高远却是累了,早上回学校旁边见林笑,下午陪着天虹看房,又带她回来,这些事儿干下来,本来就累了。现在睡外面有些凉了,不一会儿呼噜声都传了出来。
倒是天虹,除了今天事情太多之外,还有就是换了个环境,一下子她睡不着了,即便是关了电脑,关了灯依然睡不着。
重生这三年来,自己省吃俭用一直为将来做打算,但是显然这些做的都不够。她依然被赶了出来。
见到前夫的那一刹那,心底的酸痛一下子涌了上来,疼得让她几乎无法再吸一口气。夜深人静,只有空调发出的呼呼声,她自问对于这个算是自己两世都是第一个男人的人,到底是心里占了一定位子。看见他依然志得意满的样子,自己心头恨意难消。一下子眼睛再次酸涩,落下泪来。
自己为什么会再找高远,她想了很久,好似当初分手并没有让她有多难受,找他是因为他人老实,忠诚可靠。可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坏处,作为一个男人会如此地不解风情,也是很少见的。
就这样一个人情愿躺在阳台上睡觉,其实进她的房,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对于这样木讷的一个男人,天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天虹辗转难眠,高远已经进入了梦乡,梦里林笑赤着脚走到他面前,躺在沙发上将脚翘到了他的大腿上,往上往下,挑动着他的神经。
林笑一件浅紫色丝质睡衣,胸前是蕾丝绣花,饱满的双峰透过薄纱,若隐若现。其他地方倒是全然不透,只是顺着那骚扰他大腿乃至往上部位的那双调皮的脚,里面则是一条配套的内裤,臀部真丝缎包裹,唯独前面那一片是网纱绣花,几根不安分的体毛,透过网眼逃了出来。
高远被她给挑起来,开始摸着林笑的大腿,电视里正在教女人如何为了留住男人而勇斗小三。
“别看这种电视!完全是宣扬社会的负面情绪。天天情妇小三的!”
高远说:“再看看,看看结果怎么样!她老公回来了没有。”
林笑冷哼了一声说:“网上有一句话非常贴切,出轨的男人如同掉在茅坑里的钱,不捡可惜,捡起来恶心!要是能自己养活自己,这种恶心货色还去挽回个什么,直接扔了!扔不了,很多情况下不过是经济无法独立罢了!或者无法离开这个男人提供的生活物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