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别难过了,我刚才回来时走小路遇上姚瑶了,她哭着从咱家这儿跑了,你们这是……”
“三贵,你别问了,我和姚瑶只是同学。”
三贵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他床沿边坐下。
其实他明白丁寻说的不是真的,可是他不敢过多的说明,以免引得他更伤心。
丁寻翻身坐起,满脸颓废地靠在床头。
“公司可有啥消息没?”
“好像……高财富在逐个部门巡查。”
“他有啥资格巡……”
话说了一半,丁寻停住了。
如今的高财富一副翻身当家的派头,他会说他有资格查公司的一切。
“这个三姓家奴!”
三贵愤愤地吐了口唾沫。
“陈董那儿怎样了?”
“陈董把自己关在屋里始终没有出门,听说……陈董的父亲出事儿了。”
“出啥事了?”
难道不是被陈耀轩这边矿山影响的?
“他父亲陷入了融资诈骗的风波,好像还有行贿这事儿,他们家省城都乱套了。”
丁寻推开三贵,下床穿上鞋就往外走。
三贵在后面直喊“哥,你要去哪儿?”
傻娘站在院中直朝三贵叫“追……去追……”
一路上,三贵紧追快赶,一直追到陈耀轩的住处楼下。
高峰正带着一帮人上上下下在忙碌着搬东西,丁寻拽住高峰“你们在搬啥?”
“放开!老子在搬啥你瞧不见吗?”
高峰一改这一年来对丁寻恭敬的态度,又像以前一样趾高气昂地斜视着他。
丁寻并不介意,焦急地问“陈董在楼上吗?”
“不在!”
“那……姚瑶呢?”
“姚瑶?她可能这会儿在刘总的办公室吧!”
“刘总?什么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