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打开窗户透风,将密不透风绕着两人的烟味散去一些,我妻真也才得以缓过神。
“下次还要吗?”
琴酒打一个方向盘。
“……”
我妻真也说,“有点晕,不要了。”
琴酒嗤笑一声,这让我妻真也很不好意思。
回到酒店,我妻真也趴在床上回复手机上的消息,琴酒站在阳台打着电话又在忙活些什么。
知道琴酒要处理的事情很私密,我妻真也努力忽视琴酒通话传来的声音。
可伴随着风吹打玻璃的声音,我妻真也还是听见一些“诸星大”
之类的字眼出现。
“诸星大。”
我妻真也默念着这个名字。
琴酒结束通话进来,看见赤脚坐在床边的少年,他挑眉将对方放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声音带着厌烦,冲着诸星大,被他揪出来的酒厂卧底叛徒,他以为对方早该消失在人世间,不了对方竟然还好好活着。
琴酒对他本就升起的杀心,在对方用我妻真也挑衅时达到顶峰。
“针织帽男人用诸星大这个化名潜入酒厂,真名以及组织还在调查。”
琴酒无意对我妻真也说太多关于黑暗组织的事。
他将我妻真也压在身下,手试探着摸向那处窄腰,后腰处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琴酒很喜欢这两个地方,指腹摩擦着两个小涡。
我妻真也本来还在提心吊胆琴酒会不会做什么,他手一直护着裤子,护一会儿现琴酒也没有向下借着的动作也就放了心,头顶着琴酒的胸膛要睡不睡。
今天经历了好多事。
“恩?”
我妻真也睁开眼,眼睛中有过一丝清醒。
他记起诸星大也就是针织帽男人,在原著剧情中真实身份是什么了。
我妻真也摸摸下巴,针织帽男人叫做赤井秀一,从事的也不是绑匪勒索工作,而是警察,难怪会对自己说,想要离开黑暗组织或者琴酒,就来联系他。
不过我妻真也现在不打算离开琴酒,觉得直接将对方留给自己的联系方式忘得一干二净。
然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事,仰着头看琴酒。
“怎么了?”
琴酒的声音有点喑哑干涩。
我妻真也舔舔嘴唇,将这件事说出来。
琴酒摸摸他的后脑勺。
我妻真也却一个激灵,琴酒的另一只手有了向下探的打算,流连在自己的屁股处。
我妻真也抓住琴酒的手臂,后悔连天自己这次不应该邀功的。
看吧,邀功邀到对方yuap>
琴酒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身上的肌肉并不少。他的肌肉不同于普通男人为了耍帅特意在见健身房塑造的肌肉,而是陪同他一起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任务成型的。
就像我妻真也现在捏着的那只胳膊,上面就曾有一条长达二十厘米的刀伤。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年,伤口早已愈合,伤口的那一条皮肤明显比其他地方要白上一分。
现如今,那白上一分的皮肤似乎也变得敏感起来。它被一个柔软的手搭住,痒意直达脚底,心底,头颅。
琴酒生硬地哄着,“不用怕。”
我妻真也推开琴酒就想向外跑,怎么可能不怕,看的小片儿中,下方的主人公没一个不哭的。最后被琴酒抓住脚腕,哪儿也逃不了。
我妻真也对琴酒不断喊着“哥哥”
,琴酒一直没松开我妻真也的脚腕,仿佛对腰后的两个小涡兴趣转移到了脚上。
身上的睡衣乱到不行,我妻真也什么都说过了,琴酒还是不松开自己,“这里没有润滑剂,什么都没有,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