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森鸥外过了许久笑一声,“看着软弱,谁知闷不吭声居然做了份大事。”
搞得那么多的人为了他人仰马翻。
他低下头问爱丽丝,“你说,他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呢。明明我和他说过,他不必害怕,我”
秘书长敲门,推开门。
一向精明能干的秘书长胡子邋遢,他松开领结,黑手党上下都改口称呼森鸥外为领,秘书长却仍称呼“森医生”
。
“宇佐君,请坐。”
森鸥外说。
“不了。”
秘书长表情掩盖在黑暗中,“我已经定下了去往英国的机票。”
森鸥外目光深邃,“本来还想邀请宇佐君继续留在黑手党,秘书长之位永远为你而留。既然宇佐君去意已决,那就祝你一帆风顺。”
秘书长目光深深看了眼森鸥外,转身离开。
森鸥外说,“德国人向来以严谨著称,宇佐君,祝你早日接受事实,人死不能复生。”
门被猛烈关上。
爱丽丝:“他怎么了?”
森鸥外说,“丧家之犬。”
“林太郎,应该是丧主之犬。”
“嗤。”
森鸥外低笑一声。
“林太郎,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爱丽丝是前几天,才被森鸥外在设定中赋予了自我意识,一时难免叽叽喳喳。
“恩。”
“你为什么要让黑手党的人都知道,先领的贡献,现在黑手党对先领的爱戴、洗白日益加深,这对于你坐稳领之位很不有利呀。”
森鸥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说,“我有一个故交,从不喝酒。”
“最近出了出海,就只喝酒。”
远在并盛町。
一栋废弃的教学楼。
双手枕在脑后的六道骸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