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教你了,其实我也没多少经验,你把我的手松开吧,我的手快被你捏掉了。”
我妻真也郁闷说。
“……不,要你教我,我确实不会。”
田纲吉倒回车座中,像是与某种东西达到和解。
我妻真也自以为解药的教导结束后,甩甩酸疼的手腕,就被抓住咬了一口脖子。
他疼到微微生气,捂着脖子,“你”
田纲吉亲了亲他的眼睛
我妻真也就不说话了。
他隐隐约约觉得好朋友之间这样做的,于是又开始说话,“你不能这样亲我。”
“那谁可以这样亲你,你的男朋友吗?”
田纲吉问。
我妻真也同样问号,“没有男朋友。”
空气又寂静起来。
我妻真也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拍拍田纲吉的胳膊,“怎么了吗,怎么又不说话了?”
田纲吉,“那十几天前,你和谁在一起?”
我妻真也想了想给琴酒的定义,顿顿,“一个哥哥,恩,大哥。”
第二天。
田纲吉的出租屋中。
田纲吉头脑昏昏沉沉,撑着胳膊醒来后,脑袋中立刻涌现昨晚他对我妻真也的所言所行。
田纲吉秀气的脸上染上红润,与昨夜态度强硬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下意识想去找我妻真也。
听到卧室外传来的电影声音,田纲吉下床循着声音找去。
除去昨夜,他已经是十几天没有见到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给自己的脖颈贴了个创口贴,正看着电影,看见田纲吉站在他的旁边。
现在的田纲吉应该是正常的田纲吉。
我妻真也开始小声控诉,“我不喜欢你前几天故意远离我的行为。”
田纲吉没有说话。
“你昨天晚上问我有没有明白,”
我妻真也义正言辞,不过知道自己说的话都是在胡搅蛮缠,所以音量很小,“我也很不喜欢,因为你说话太绕了,我都没有听明白,所以你要向我道歉。”
田纲吉没有说话。
“你昨晚掐我的脸,”
我妻真也说,“还有天很黑,你让我一个人回家,你也要向我道歉。”
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我妻真也才慢慢停下来,因为田纲吉看他的眼神让他说不下去。
田纲吉看到他脖子上的创口贴,半蹲下,亲了亲,“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
我妻真也移开目光,“哦。”